厉冥禹盯着看的眼神变得柔和,却泛起更多的贪婪,在苏冉的轻颤下,勾起满意的笑靥,紧接着再度低头一口含住了她大半个丰盈,然后吮吸最后只留一颗红梅在口中,用力吞噬她早已变得肿胀的花骨朵,这次,他的力道变得更加放肆,吸吮、噬咬。&ldo;唔&rdo;苏冉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来,拼命忍住想要夺眶而出的泪意,纵使这般屈ru,可身体最深处还是被一股疼痛中夹带着苏麻的电流充塞着,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令她全身变得滚烫。这就是女人的悲哀,是不是?&ldo;厉冥禹,你真悲哀,原来你让我终结幸福的方式就是这样?&rdo;她豁出一切冷笑道,强行压下心头的悸动,她不知道这句话说完后的结果会怎样,但至少她不想再跟他发生任何的事情。&ldo;也对,你怎么能接受你的前妻突然成了你的舅母呢?所以才会想到这种恶心的方式吧?&rdo;果不其然,这句话似乎起了点作用,厉冥禹倒是放开了她的丰盈,抬头,幽黑的眼眸染上了几许冷酷,&ldo;你真是爱他呵,在我怀里,你脑子里想的还是他。&rdo;&ldo;至少,慕承比你温柔,没你这么变态!&rdo;苏冉冷冷地一字一句说道。他应该放开她了吧,是个男人听到这些也不会再自讨没趣。奈何,她忘了,不论是四年前还是四年后,她对他,从未了解过。&ldo;呵呵,真是情深意重啊。&rdo;闻言,他不怒反笑,刚刚染上冷酷的眼眸突然转为柔和似水,低醇的嗓音如美妙的天籁之音,靠近她,在她唇间轻喃,&ldo;那我也来学学如何温柔,怎么样?&rdo;苏冉一愣,还没等明白他的话,却见他的大手倏然滑到她的大腿内侧,灵活地钻了进去,开始放肆地点燃火苗,惊得她连连躲闪,却令他更有机可趁。&ldo;小东西,你还是跟四年前一样鲜嫩。&rdo;他勾唇,在她耳畔说着羞ru的话,可这话明明很下流,从他低沉的嗓音中逸出来却总是带着情欲蛊惑的味道,见她还在挣扎,干脆直接将头压下来,用唇堵住她的小嘴,滚烫的手指则覆上了她花瓣,没有探进,只是在花瓣上轻轻摩挲着,時不時还触碰着她最敏感的一点。这种感觉差点要了苏冉的命。如同隔靴搔痒一般,让她万般难耐,这比真实的占有更让人难以忍受,又会時不時倒吸一口气,被他禁锢在头顶上的两只皓腕几乎都麻了,她只能用力避开他的唇,尖叫着,&ldo;不要‐‐&rdo;&ldo;嘘,你会要的。&rdo;厉冥禹见她面颊泛红,幽深的瞳仁泛起更多蛊惑的笑意,手指更加肆虐地在她娇蕊上滑动着,恶意揉捏着她的薄弱点,任意亵玩,像是一头黑豹在细细折磨和品尝着到手的猎物似的。苏冉原本就是颗青涩的果子,哪能经得起他这般的逗弄,一時间只能拼命扭动着身子,却无法抗拒这种致命的快感,男人的长指像是施展了魔法似的,落在花瓣的温度滚烫到她的内心,令她不由得脸颊泛红,眼神氤氲,雪白同体染上一层妖艳的粉色,她死死咬着唇,却渐渐觉得神智越来越远,身体的温度也开始不停升高、升高再升高,几乎要跟他手指的温度达到一致。&ldo;啊&rdo;她示弱般的呜咽着,体内升腾起的欢愉感像是慢慢涨了潮的海水,几乎快要将她淹没了。厉冥禹一直在盯着她的神情,她眉梢间的变化将他深深震撼,又忍不住低下头吻住她微张的红唇,吞噬着她的芳香,手指却再度加快,他能够感觉到她的身子越来越紧绷,花瓣也越来越抽搐,勾唇一笑,在她马上要达到临界点的時候在她耳畔残忍落下一句话‐‐&ldo;四年前,你在我身下娇喘呻吟的下贱模样,跟今天一模一样,都这么令男人兴奋啊&rdo;伴着他最后几个字的落下,他的长指也跟着微微用力,与此同時,苏冉的身子猛的一挺,头仰起,破碎的呻吟声从她颤抖的唇瓣中逸出,&ldo;不&rdo;全身,瞬间的爆炸了,一种站在悬崖边上终于坠落的感觉将她紧紧包裹住了,她的指甲死死嵌在掌心之中,全身也随之抽搐着,她明白自己怎么了,这种爆炸的感觉四年前她曾经得到过,可笑的是,全都是拜同一个男人所赐。厉冥禹抽回手,湿润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唇瓣,让她轻易品尝到了自己的气息,他开口,因情欲而更加暗哑的嗓音透着一丝明显的嘲弄,&ldo;情深意重吗?我看好像不是这个样子。&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