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林蕴隐约感觉好像有很多人都向他们二人投去了目光,这种感觉让林蕴十分不舒服,恨不得将自己的整个脑袋都埋进宴池怀里,而他身上的那些道具却也没有因为他的高潮而就此停下,而是依旧遵照着原本的程序超高速的震动着,迫使那快感一直持续地侵略着林蕴的大脑。
不行了……真的不能……不能再继续了……太刺激了……感觉又……又要到了……过于激烈的快感刺激着林蕴的身体,让他在回去的路上又高潮了一回,好在这次他被宴池抱得严实,再加上附近也没什么人,所以倒是没有被其他人看到。
之后林蕴只感觉宴池似乎一路将他抱回了原来的那个地下室,紧接着一挥手就将他扔在了床上。还好床垫的材质足够柔软,让林蕴哪怕是摔在床上也没有感觉到一丝疼痛。
不过很快他就感觉一个高大的身影就这么俯身压了下来,宴池压抑着怒火的低沉嗓音回响在他的耳边:“你还说程锦不是你的姘头,那个程锦一来你就迫不及待地想跟他走?你就这么想离开我是吗?”
“他……他真不是……”因为宴池的视线实在是太具压迫感,让林蕴不太敢直视对方,只好偏过了头轻声解释,然而这样的动作却被宴池认为是他心虚,心里那股郁气又加深了几分。
“呵,不管他是不是,总之你这辈子是不可能跟他走的了,”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将接下来的话一字一顿地说出来,“你接下来的日子,永远都只可能……跟我纠缠不休了。”
“我……”林蕴张了张口,似乎是想说点什么,但是他转念一想,现在的宴池估计还在气头上,自己不管跟他说什么他都不会听的,索性闭上了眼睛,决定先保持沉默。
而宴池却没有因为他的沉默而消气,反而像是一只猛兽一般急于给自己的猎物打上独属于自己的标记。他在林蕴的脖颈上,锁骨上胡乱啃咬着,在那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深红色的齿印,仿佛这样就能证明面前这个人是属于自己的一般。
“呜……”因为宴池此时正在气头上,他下口的力道便有些不知轻重,好几次身上传来隐约的刺痛感,让林蕴没忍住呜咽出声,眼中也因为痛感而溢出了些许生理性的泪水,将他薄如蝉翼的眼睫渐渐打湿,看起来更多了几分脆弱感,愈发惹人怜爱。
“程锦他有对你做过这些吗?他可以对你做这些吗?”宴池一边对着林蕴的身体又舔又咬,一边又恨着声音说着这些自己都不相信的话,“他没有吧?毕竟以前的你可是高高在上的大少爷,他怎么敢这么碰你?但是你说他私下里有没有这么想过?嗯?”
“他会不会私下里对着你的照片自己撸了几十次?或者梦里跟你翻云覆雨?”
他猛地将插在林蕴逼穴里的那根粗壮还在疯狂震动着的按摩棒给抽了出来,继而换上了自己的早已蓄势待发的鸡巴:“他是不是也在心里幻想过无数次可以像我这样操你这口淫乱的浪逼?嗯?你是不是也想过被他操?但是真的很可惜……你现在这口逼只能被我一个人操了。哦,不仅是现在,以后也只能由我一个人来操,他永远都没有机会了!”
宴池一边放着狠话,一边掐着林蕴的腰动作迅猛地前后抽动着,皮肉碰撞的“啪啪”声回荡在着并不大的地下室里,显得格外清脆响亮。本就已经变得湿黏软烂的穴口更是在鸡巴的来回抽插下变得快要融化了一般,只会汩汩地往外流淌着淫水。至于他身上戴着的那些小夹子,更是在每每操弄的时候跟着前后大幅度晃动起来,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当”声响。
“嗯……哈啊……”林蕴早就在他这高强度的操弄之下弄得神思恍惚了,只会下意识地发出几声无意识的呻吟,手指时而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时而又无力地松开,那双紧闭的眸子里时不时落下些许生理性的泪水,没一会儿便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青年很快就在宴池的高强度操弄下又高潮了一回,他浑身都泛着粉,上面还带着不少的牙印和指印,那纤细的身体此刻正激烈地颤抖着,那张嫣红的唇瓣也微微张开奋力喘息着,好一副被蹂躏过后的可怜模样。
然而宴池积攒了许久的欲望可不是这么容易就发泄掉的,他很快又将青年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床上。可青年的双腿根本毫无知觉,单靠自己是无法完成“跪趴”这个动作的,所以宴池又长臂一展将他的腰捞起来,强制让身下的人得以依靠着自己的手臂达成跪趴的姿势,接着不顾那还在往外喷水的小逼,只是伸出手指将后面菊穴里的那颗跳蛋给抠挖了出来,然后换上了自己的鸡巴就这么直挺挺地插了进去。
“呜……”虽然菊穴早已经过道具和手指的调教,可真的容纳鸡巴进入却还是头一回,哪怕菊穴已经能够自适应地分泌出肠液用来润滑,可肠道对于这根粗壮的鸡巴来说还是过于紧致了一点,以至于在插入的时候甚至有些困难。
“放松一点。”宴池沉着声音拍了一巴掌林蕴的臀肉,然后一手掐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托着他的小腹就这么将自己的鸡巴缓缓送了进去。
不得不说,菊穴比逼穴要更为紧致得多,但是在鸡巴的数次抽插之后也逐渐变得松软了下来,更不用说先前就被跳蛋强行碾压震动着的前列腺早已变得敏感得不行,每每只是前后抽插的时候就能碾过那处敏感点,让快感再度像电流一般流向全身,让青年的身体颤抖痉挛起来。
“不,不行……嗯……太深……深了,啊……”林蕴有时被顶得狠了便会发出一两声这样的呻吟来,但大多数时候他都只是沉默着,因为他已经累到发不出声音了,只能偶尔听见几声压抑的粗重喘息,而房间里能够长时间回荡着的只有抽插时的“啪啪”声和“咕啾咕啾”的水声,以及独属于宴池的粗喘。
过了不知道多久,宴池终于抖了抖自己的鸡巴,决定射精了,而此时他身下的青年早就不知道前后各高潮了多少次,底下的床垫早就湿成了一片,散发着腥甜的淫靡味道。
不过他宴池却没有将精液射在后面的那口菊穴里,而是转而又抽了出来,插进前面的那口逼穴里,前面的穴肉依旧湿热绵软,鸡巴一插进来就兴奋地包裹了上来。而这回鸡巴却没有陪穴肉玩闹的兴致,而是径直来到了最深处的宫口,原本紧闭着的子宫口早就在先前的一番凶猛定弄下变得松动了不少,如今只是再用力插了几下,就颤颤巍巍地打开了一条通道,任由鸡巴肆无忌惮地闯入其中,而鸡巴也在里面放肆地射出了一泡浓郁的精液。
很快精液就将狭小的宫苞占领得满满当当,可是宴池却像是仍旧不满意一般,又往里射入了一股滚烫的热流:“我好不容易带你出来一趟,可是你表现得让我很不满意,所以我决定好好惩罚你一下。”
林蕴也不知道是被宴池口中的“惩罚”给惊醒的还是被那股热流给烫醒了,总之他从原本那种昏昏沉沉的状态中恢复了过来。他微微睁开了眼,面前的宴池虽然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可林蕴却莫名觉得他似乎心情变好了一点。但很快他就被小腹里逐渐灌满的液体给吸引了注意力。
那股液体滚烫且带着巨大的冲击力,并且持续时间很长,一点也不像他之前接纳过的精液。但是这又是从男人鸡巴里射出来的东西,是什么液体自然不言而喻。
林蕴意识到这一点以后,原本迷蒙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他原本想张口骂人,但最终只吐出了沙哑的两个字:“……变态!”
这个死变态竟然往他小逼里尿尿!而且这个位置……如果他没有判断错的话,应该已经进入到他的子宫里了。
林蕴气得连一阵红一阵白,在心里大骂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变态。可心里的辱骂并不能阻挡炽热的尿液在狭小的宫苞里越积越多,逐渐让整个子宫都变得膨胀起来,而他的小腹也渐渐隆起,像极了一个怀孕的孕妇那般。
在自己的尿液彻底排尽之后,宴池这才心满意足地抽出了自己的鸡巴,随后又很快拿来了一个塞子堵住了林蕴底下的小逼:“给我好好憋着,一直等到我下次来之前都不可以擅自拔出来。如果被我发现你擅自拔了……我想你应该不会好奇这个后果的。”
说完这句话后,宴池这才展露出一个久违的笑容来,他伸手轻轻拍了拍林蕴微微隆起的小腹,尿液随着他的拍打轻轻在小腹内晃了两下,十分轻易地挤压到了林蕴的膀胱,让他自己都忍不住产生了些许尿意。
哼!这家伙,骂他是变态都是轻的!他就是个超级无敌大变态!林蕴在心里愤愤地想着。
在那之后不知道又过去了多久,林蕴醒来的时候只感觉自己的小腹涨痛得不行,不仅仅是先前被宴池尿进子宫里的那一泡尿液,还有他自己的膀胱在这段时间积蓄的尿液,两处都被尿液给占满了,使得林蕴的小腹都被迫微微隆起了一小团,稍微动一下就胀痛得难受,那股尿意也愈发汹涌。
好想上厕所……怎么办,好想尿尿……林蕴用双手撑着床让自己在床上坐起来,可他能做到的也只有这样了。虽然这间地下室里并没有和别的小黑屋文学一样给受的脚踝上绑铁链,可林蕴觉得还不如用一根铁链把自己绑起来呢,至少人家上厕所还是行动自如的,可他呢?下半身完全不能动,如果宴池再不回来,他就要尿在床上了!
这样一想,林蕴便有些止不住地来气,他知道房间里一定装有监控摄像头,甚至应该也有监听的设备,虽然他不知道具体在哪个位置,但是冲着床头大喊一声总不会有错。
“喂!宴池你快点回来!我想上厕所!你再不回来我就要尿床上了!”林蕴深吸一口气大声喊道,其中因为小腹用力险些没让自己膀胱里的那些尿从前面的小鸡巴里漏出来,好在被他紧急避险又憋了回去,要不然他的丢人事迹就又要多出一项了。
林蕴也不知道宴池有没有听见自己的呼喊,只能捂着小肚子在床上扭来扭去,一边扭一边对系统说:“系统你说宴池他听到了吗?他要是再不来我就真的要尿床了,我感觉我膀胱要爆炸了……你说我会不会成为地把我骗过来,就是为了报复我?”
“这只是我的其中一个目的,最近宴池的生意竟然敢把主意打到我家头上了,我肯定得给他点教训,让他知道我们家可不是什么好惹的。”周天和恶狠狠地说着,脸上挂着反派特有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