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燃泽承包了所有她不喜欢吃的青菜,她还以为是他怕浪费,一个劲儿的塞自己,直到江燃泽悄悄地教育她:“多吃青菜,身体才不会缺失维生素。”
那一刻,常星才觉得江燃泽在某些方面管自己比常远道管的还严格!偏偏,她又不能顶嘴,只能“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地听着男人的劝诫。
常星在心里暗暗发誓,下一次,她一定不会选火锅这样的晚饭!
“我去洗碗。”常星撩起一缕发髻,眼神明亮。
江燃泽的长腿横在她面前,轻挑的眉峰足以说明他此刻的强势:“坐着,我来。”
她和江燃泽在一起之后,也不属于会乖的那种类型,故意和他作对道:“不,我就是要洗。”
江燃泽拧巴不过她,顺从着放了人,却像一只翘着尾巴的狐狸跟着常星进了厨房,眉眼间全是勾人的笑意。
“喜欢洗碗?”他觉得自己此刻像照顾叛逆期女儿的老父亲。
“不喜欢。”常星撇了撇嘴,浮动的光在她眼眸里碎成剪影。
其实何止是不喜欢,没有手套,满手沾油的情况简直是粘腻的有些恶心又是被照顾大的孩子,从小到大,常星还真没洗过几次碗。
江燃泽快被她的脑回路气笑:“那还洗什么?”
虽说江燃泽之前说过不到时候不碰她,不过常星还没做好思想准备,今天一看到男人带回来的那一盒套,她就下意识想暂时远离江燃泽,这才接了洗碗这个不情不愿的活儿。
江燃泽以为常星是故意在赌气,二话没说,捏着她的手腕,将她的两只手从一堆锅碗瓢盆里解放出来。
他胸膛贴着她的背,江燃泽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下身下女孩脊背起伏的骨骼。
抽出一只手,常星看到男人越过自己的身侧去拧开了水龙头,水柱哗哗倾泄,江燃泽不声不响拉着她的手洗去刚刚沾染的油污,温柔地摩挲过骨节、指尖
常星早就被他细腻的动作击溃的理智全无,颤着身子转过身,看着两人的影子不断靠近交合,直至重叠。
玄关处的灯没关,从厨房露出去的光在门侧形成了一小块的扇形,橘黄色的灯光如同星河的碎片,在两人的头顶辉映。
他单手圈过女孩的腰际,把人一下子抱上了流理台,常星只感到了一瞬间的腾空,接着就像是踩在棉花糖上柔软的塌陷。
她鬼迷心窍地离他越来越近,直到双唇贴上男人情动的喉结,接着伸出舌头舔了一小口。
江燃泽脖颈间的青筋尽显,那样主动的靠近,如小猫一样的舔咬,他觉得自己迟早死在身下女人的身体里。
常星啊,终究还是长大了。
他从女孩的下颌一路上移至嘴唇,又滑又软,不带任何技巧的、毫无章法地搅弄,令人意乱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