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张亮,你到底站在那边,一个口一个苏忆星小姐,苏忆星小姐的,好像她就是你的主子,我知道你心里想着那个贱人,可是你别忘了,这算计她的事儿,你可是亲自参与,现在到整的跟个悲天悯人的菩萨似得,你不难受我都替你脸红!”
“再说要不是苏忆星无缘无故的跑了,你家少爷的脸又怎么能被抓花,说到底全是那个贱人惹的祸,你要真是关心你家少爷,就应该好好把那个贱人收拾一顿!”
方嫣然这话说得,好像苏忆星就应该躺在床上任他们千刀万刮,完全没有想到苏忆星逃离现场也是为了自救!
没想到这个外表看起来清纯的方嫣然,骨子里却是这样狠毒,其实张亮哪里知道,方嫣然一向就最毒,对人也刻薄。
“金琳院”的哪一个下人不知道,只是张倩莲管的紧,总是让她以淑女形象出现,好多人不知道她的真面目罢了!
这话听得褚泽义也很生气,不过他却清楚的很,眼下可不是生气的时候,撇过眼,不在看方嫣然一下,随后温和的看向张亮。
“张亮我们那天配的药没有问题吧!?”
褚泽义说出这句话时很没有底气,毕竟药效是他亲自检查过,并且从试验之后,更是一直都在他身上,直到那会儿,任何人都没有碰过,要说有问题,那只能是他这儿出了问题,但这是不可能的事儿。
果真褚泽义这一想法刚刚刚涌现,张亮满腹委屈的声音就再次响起。
“褚少,你这样说让张亮以后如何自处,那包药可是一直都在少爷身上!”
张亮说的也是实情,褚泽义一时语塞,心里也更是纳闷方嫣然是怎样被人下药,难道苏忆星会算不成?
“那在酒杯上下的春、药怎么回事?”
张倩莲见那方面问不出个什么,立马转变话题,那春、药明明是给苏忆星下的,怎么反倒让嫣儿喝下了?
春、药?张亮听到这个词微微震了震,事实上,他根本就没下什么**,那抹在酒杯上的只是能缓解蒙汗药的一种缓和解药,虽然他们的计划只是要搞垮苏忆星的名声,不会对她又进一步的侵犯,只等那些八卦记者拍摄到照片就成。
计划中压根就没有在酒杯上抹春、药这一行动,最初也就是褚泽义的主义,后来不知方嫣然怎么知道了,非嚷嚷这说要抹春、药,说这样,拍摄的照片才能更显苏忆星的放荡,这个要求,完全在张亮的计划之外。
菜里面已经下了一定要的解药,苏忆星势必会苏醒,这要是再酒杯上还下春、药,后果不堪设想。
所有人都知道真要是中了那药,只有男女交合才能解毒,到时候,就算苏忆星再理性,也难以摆脱药物的控制,只能是失身,这是张亮最不想看到的,所以他就在药物上动了点儿小手脚。
哪里想到阴错阳差,那药最后竟然落到了方嫣然的肚子里,难怪少爷的脖子上和胸前有那么多吻痕,想想也知道当时的方嫣然有多“热情”。
知道了这一点儿,张亮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他虽然给苏忆星杯子上抹的是药性温和的保养药,但到了方嫣然那里势必会成为催、情的**。
想想上次在“金琳院”方嫣然对他大呼小叫,万般轻视和侮辱,当时气不过他就在方嫣然喝的水里加了点儿料,虽说是要到时对她身体也没什么大碍,只是会让她脾气越来越暴躁,甚至不分场合的发狂,目的也就是丢丢她的人。
可是那种药和他往杯子上抹的药不能相碰,否则就会变成催、情的**,不到两人交合,药效便不会散去,想不到歪打正着让方嫣然给喝了,也算是恶人有恶报吧。
想到这里张亮对苏忆星越发佩服,那种药只抹在了她的杯子上,现在却让方嫣然给喝了,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她偷换了两个人的杯子。
不管怎样,只要他的苏忆星小姐没事,其余的张亮一概不关心,收回心中的喜悦,满脸不解和愤怒的看向张倩莲。
“张夫人,张亮不知道您的问话是什么意思,往苏忆星小姐的杯子上抹药可是方小姐亲自监管,怎么最后药跑到了她的肚子里,张亮也觉得费解,如果您想要知道实情,最好问问方小姐,而不是找我这个从来没在现场出现过的外人,总不会是方小姐对春、药好奇,所以……”
张亮说到这里适时的闭嘴不言,他看到褚泽义早已脸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