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把事情往前推几年,或许这是一个震惊世界的研究,绝对会让整个世界为之动容的发明,但是现在就有些遗憾了,这个刚出世的发明,现在就已经到了结尾,若是这般的话,那么就没有什么可以得到结论的了,到时候只会徒增无趣而已。
大黑黑虽然看不见下面的情况,但是他的嗅觉何其灵敏,只要轻轻嗅了嗅鼻子,那种人类特有的气息就能被他察觉,就算隔着山河都是可以的,空气中的味道是他寻找那种地下建筑唯一的办法,也是最有效的办法。
相当于人类智慧的大黑黑,轻巧的挖着下方的土地,然后也是戏耍下方的人类,他才不在乎他们的生死,只需要慢慢的花费时间就可以了。
“我的天,这个家伙是什么来头,为啥子会这般大,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为什么会盯着我们不放呢?”华总手里紧紧的握住玻璃杯,也是不甘心的很,可是也无可奈何,遇见这样的事情,只有祈求能逃过一劫。
大黑黑过了片刻,感觉无趣的很,就长大了嘴巴,一口火焰喷了出来,对着下面已经破坏的不成样子的建筑烧毁。
而在避危室里面的众人都已经感觉到了外面的温度,那种持续加热,还无法避免的温度,已经在避危室里面散开,这名叫避危室的地方,现在看起来更像是一个烤箱。
这时候,所有人都是脸色苍白,已经到了无法避免的时候了吗?想逃掉都是问题,他们不是不想离开,外面的怪物还在看着,已经到了两难的境界,根本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似乎结局只有死亡,并且还不能安心的死掉。
“不不不,我不想这样死掉,就算是死,我也要亲手让自己死亡,这才是我的人生,这些怪物是不可能让我死掉的。”一名研究者似乎已经有些疯掉了,在这里他呆了二十余年,好不容易到了这一天,本来终于可以安心下来,但是很多事情就是这样,让人无法抗拒。
他的话音刚落,立马在一旁的桌子上拿了一把手枪,他哆哆嗦嗦的把手枪放在自己的口中,双手颤抖的不知所措,明眼人都知道,他还是不想死的,但是已经没有办法了,避危室里面的温度越来越高,而大门外面就是正在往下刨土的怪物。
“很高兴与大家共度者二十余年,说实话,这样的研究是最高兴的,我们也算是成功了,这点是毋庸置疑的,既然面临这样的处境,我们就没有办法避免了,若是真的坚持不了的人,我不会说什么宽慰的话语,到时候大家能活下来,我定让你们的余生都是奢华。”
这句话是华总最后说的,他知道,这孩子似乎不能让自己留下来了,他们都得死,但是这个孩子不一定,他的身体和艾德曼金属差不多,那是最坚固的金属,是熔岩都不能融化的,几乎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破坏,这只是他们的理解而已。
“砰!”
实在是忍受不了这样温度的那个研究者终于对自己开了枪,以前穿透了后脑,一瞬间而已,就已经死亡,然后双手自然垂下,顺着枪的威力退后的两米,顺势倒下,鲜血洒落在地面上,然后被高温直接蒸发掉了。
“哎,我们地球都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了,真是遗憾呀,这根本就是一个绝对的死亡,那么也只好接受了。”平淡的话语也是吐出了口,这人正是那个研究者的领导者,他精神抖擞,若是正常,活下去,几十年都是正常的,但是无可奈何。
他快步走向掉落的手枪,快速的捡了起来,这里的温度已经到了难以承受的地步,与其这样被活活烤死,那么就早些结束自己的性命算了,至少没有多余的痛苦。
强忍着被灼烧的感觉,他快速的说道:“走了,我先走了,就是不知道我的家人是不是还在等我,还真是烦躁呀。”
虽然说得很烦,可是话语还是带着微笑的,没有那种面临死亡的惧怕。
又是一枪,一个人倒在了血泊之中,这次的血液刚蹦出,就已经在空中完全的消散了,没有一滴血液洒落在上,干净的就和自然死亡一样安详,若是脑袋后面的空洞没有的话,就是最完美的死亡。
片刻的时候,接二连三的自杀,避危室成为了真正的坟墓,而这里面唯一没有事情的,只有那个婴儿,在玻璃杯中安详的躺着,周围都是透明的液体,他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四周,也不是很明白,这些人为什么要躺着,这里的高温,他根本感觉不到。
大黑黑也归纳绝到了人类气息的消散,那种浓郁的气息瞬间黯淡的味道,就足以说明,有人死亡了。
还有着一股味道,迟迟未消散,外面的所有建筑都已经毁坏,这里的这个避危室也是可以一瞬间破坏的,他没有,只是因为想玩玩而已,大黑黑也有一种变态的心里,玩弄比自己弱小的生物,会让他感觉到一种快感。
巨大的鼻息之间喷出浓烟,这都几分钟过去了,平常生物都差不多死完了才对,可是还有一股气味存在,那么就足以说明其中有问题,它也不浪费时间,快速的破坏掉这个避危室,顺着气息找到了那个玻璃杯,气息就在这里散发出来的。
大黑黑不解的哼了哼,然后快速的放在了自己的口中,不是为了吃掉他,而是准备回去给啊艺侃侃,这样奇怪的事情,他无法解释的话,那么就给自己的主人,就不用自己去猜测了,说不一定有什么特别的发现,被夸奖一句,就是大黑黑最高兴的时候,他对食物这些根本不在乎,唯一的就是啊艺的夸奖。
而远在千里之外的啊艺,感兴趣的咦了一声对着无名道:“有意思,黑似乎发现了什么好东西,正在带回来给我们,到时候说不一定是什么好玩意,这可是黑都感兴趣的东西呀,那个家伙很少对什么感兴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