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恢一把揽过他,按在怀里就亲。
郭小五惊道:&ldo;大将军,您伤还没好,军医交代不能大动的!&rdo;
王恢理也不理,噙住那想了半个月的红唇,攻城略地,下一刻舌头就伸进去了,贪婪地吸允搅动着,真想把这个人吞进肚里随时带着。还敢嫌老子口臭!我亲死你!
慕小鲁羞惭万分,这混蛋当着人就这么做,一点廉耻都没有!自己的脸真是丢到爪哇国去了!慕小鲁奋力挣扎,拳打脚踢。
郭小五喊道:&ldo;哎呀王柱,你别动,小心碰到大将军的伤!&rdo;
慕小鲁:&ldo;……&rdo;
王恢亲完了力气也用完了,又陷入了昏睡中。郭小五一直没离开,慕小鲁看都不敢看他。晚上吃完饭,郭小五说了句:我领着人在外边守夜。就出去了。
慕小鲁一个人留在内帐,庆幸王恢又昏过去了,逃过一劫。
可是这庆幸只一宵,第二天王恢就又醒过来了。军医过来看了笑道:&ldo;大将军真是身体健壮,底子好,不过一宿,毒伤竟好了些,要是这样的话,十天之后就能走动了。&rdo;
王恢得意洋洋地冲慕小鲁眨了眨眼。慕小鲁恶寒地撇了撇嘴。
没有用到十天,第九天头上的十一月十六傍晚,王恢就下地了。其实他的伤本能好的更快,只是那箭上有毒,又千里奔波才延迟了恢复的时间。
虽然不能用力,军医也嘱咐不能有房事,但王恢还是在当晚就把慕小鲁吃掉了。当然慕小鲁要是反抗的话也是能逃掉的,可是他不敢用力反抗,也不敢逃,像煮熟的鸭子一样被一口一口吃掉。真的是一口一口。因为王恢把他从头到脚亲了一遍。慕小鲁早上起来还记得那让人浑身颤抖的感觉。不知道是恶心还是愉悦,总之是麻苏苏的,很奇怪的感觉。
坏了,慕小鲁想,难道我还会对男人的吻起反应?不会的,我才不喜欢男人,恶心死了。但是这样也不行啊?时间长了谁知道我会不会喜欢上男人?
又过了十天后王恢就差不多没事了,只要不像骑马之类剧烈活动,正常行动是没事的。
王恢一脸正色问军医:&ldo;房事行不行?&rdo;
军医是个老者,看了看大将军身边低着头的慕小鲁,很快就明白过来。微微欠身笑道:&ldo;节制些不妨事。大将军主要是伤口中毒,如今毒去的差不多了自然不妨事了。但是要想把毒完全去掉至少还得一个月。&rdo;
慕小鲁心里暗骂王恢无耻,却一个字都不敢插嘴。想逃却连个地缝都找不到。
晚饭后王恢迫不及待地就把慕小鲁拉上床去。轻车熟路地吃完一次,假寐。
两个人都赤|裸着身子,慕小鲁发现自己那块玉佩挂在王恢的脖子上,很想趁他睡着的时候偷走,谁知道那绳子已经换掉了,结实的很,怎么也弄不断,又不敢用剪刀,只好用手用力扯。还不敢太用力,怕把王恢惊醒。
就这么痛苦地纠结着,奋斗着,大冬天的慕小鲁累的一头汗。
王恢闭着眼,偷偷从眼缝里看着慕小鲁的动作,心里笑的不行,脸上还装睡。看慕小鲁憋的脸色如胭脂,在昏黄明灭的烛光下,身体的肌理如象牙般漂亮,微微地覆了层汗,更加诱人。王恢实在忍不住了,翻身而起,把这偷东西的小贼压在了身下,顺利分开双腿,就把自己的巨物顶了进去。刚刚做完,那里还柔腻多水,很容易就插|进去了。
慕小鲁刚想挣扎就被压住手脚,只是喉咙里发出一声惊呼就立刻被堵住了嘴。
翌日午饭时辰,慕小鲁一边拖着酸痛身体起床,一边狠狠地扯掉被王恢塞在亵裤里的垫布。这厮昨晚做的太晚,也累到了,懒得擦洗只给自己垫了块布就睡了,真是个混蛋!
妈的!下半身动物!慕小鲁在心里痛骂。不管自己还是王恢,能一句话都不说一直做半宿,不是禽兽是什么?
我要当男人不要当女人!
慕小鲁在心里喊出了豪言壮语,鼓励自己坚持下去,向着自由的生活前进。
腊月来的很快,军中似乎无事,都在准备过年了。人人兴奋异常,听说是大捷,来年春天就要互派和亲使团,边境互市了。
慕小鲁却无缘参与任何军机,他每天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床上,不是两个人躺着就是一个人躺着,反正能下床的时候不多。
腊月初三一早,王恢就拍醒了慕小鲁,慕小鲁懒洋洋睁眼,看见一张硬挺的俊脸在眼前放大,扫兴地又把眼闭上了。
王恢有点奇怪,这些天看王柱很柔顺,让干什么干什么,让摆什么姿势就摆什么姿势,自己吃的很是顺遂,还觉得是不是美人爱上自己了。可是有时候发现他还是呆呆的,只有自己命令他做什么的时候才动一动。看来还是不愿意啊。正好匈奴和谈的先期使团要来燕离城,怎么也是去一趟,腊月快过年了,不如也带他到燕离城去逛逛,买些好东西哄一哄。美人嘛,总是要哄的,虽然吓他很好玩,但要得美人心终究还是要下功夫花心思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