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兽人会怎么样?”白荧问他。
“宝宝想怎么做?”
后颈露出的肌肤被对方一只暖热的大手轻轻抚摸着。白荧顺着对方的动作,趴在他肩上,嗫嚅着说:“睿睿,这只是个误会。那只兽人没有伤我,我也没有受伤。我们别对它怎么样……好不好?”
后面那个问句是他权衡着加上的,白荧实在虚得很。
白荧不知道那只兽人的来历并他的伤情报告、事件经过都被特助巨细无遗地整理在了刚才的材料里,连他刚才上了哪种药、分别是哪几个地方上的药都清清楚楚。要不是时间不允许,他们其实还可以搞一份更为精准详实的报告出来。
“哦?”商深睿的语气诡异地放轻了,同时令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危险,“是吗?”
“宝宝在替它说话。为什么?”
馆长刚才借接电话为由出去了。特助们礼貌地把瑟瑟发抖的解说员也请了出去。给两人腾出房间,走的时候贴心地带上了门。
白荧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总感觉现在局势有点不妙。
也不知道这人什么毛病,商深睿这个大变态从小就管着他,不准他跟别的小朋友走得太近。
“是它做错了事。”商深睿眸色幽深,“害我的宝宝受伤了。”
白荧还想再争辩,只觉得放在自己后颈上的那只手力道就加重了几分。商深睿缓慢地摩挲着那处皮肤,一下一下。
“宝宝最近出门的次数有点多。”
他就出去了两次都嫌多?敢情这个人还挺满意他之前那种足不出户的自闭状况?
白荧整个人都巴在他身上,心中忿忿。不出门赚钱,又不养他,难道要他等饿死吗?
不过商深睿又犯病了,他不会在这个时候自己撞上枪口。
刚才不碰还好,商深睿还能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可是现在一碰上对方柔软的身体,他就忍不住一直把他的小身板往自己怀里按。像一条神经质的恶龙在守卫自己独一无二的宝藏,一定要和他最大限度地贴在一起,才能获得那种无可取代的安心。
“可是我会担心。”
“以后出门的话,先跟我说一声。我会让人去送你。”
一个温柔至极的吻落在白荧额头上。
白荧却下意识打了个哆嗦。
这不就意味着他以后都要无时无刻变形地受到监控了吗?!
出轨的家伙反倒有脸管起他来了!白荧愠怒道:“我不要。”
“听话。”虽说是哄着的,话里的语气却已然是不容辩驳。
后颈的手转而变成扣住了白荧的脖子。白荧退无可退,还想再说什么就被对方的唇堵住了嘴。
窒息的感觉和柔软的触感同时朝他袭来。对方一上来就攻城略地,白荧被迫配合着他的热情,属于商深睿的气息占据着他所有感官。舌头扫荡过嘴里每一处,又急不可耐地勾住白荧晕乎乎的小舌,吮吸着他嘴里的津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