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萧燃问道。
“没什么,我总觉得这印有些熟悉。”
说罢竟是认真的思虑了片刻,又道:“师兄,借你纸一用。”
忙拿着那玉符去案边,寻了张纸,对这上头印了下去。
拿开手时,纸上印出一道红色印记,上头印的字不是那种规规整整的,像是什么符号,有些杂乱,却教人有种熟悉感。
“我父王偏爱徐公书法,以画作书,这字是他临摹徐公之书写的个萧字,你说熟悉,可是也常临摹徐公书法?”
“那倒没有。”宁玖摇头,“就是觉得这东西好像在哪见过,可是这突然又想不起来。”
“既然如此那便不要想了,或许是记错了。”
宁玖点头,才将东西小心收了起来,林月桓便笑着进来,怀中还抱着一盆紫铃铛。
“故羽师兄,这东西好像还真有静心之效,我刚刚就抱着闻了闻,觉得心里头的烦闷还真少了不少。”
就算是灵丹妙药也不是这般用的吧?宁玖忍不住笑出声。
“景芜师弟,这花虽有安神静心之效,可也不适宜直接去嗅,景芜师弟拿回去放在离床榻较近的地方便好。”
萧燃道:“你每两日给它洒些水,无需太多,只一捧便够,千万莫要多了,它虽是放在房中,却也不能一直不见太阳,每隔两三日拿出去晾一晾,一两个时辰便够。”
“这般麻烦啊?”林月桓道:“怎么比小姑娘还娇气,罢了,师兄你且一道儿都说了,我来记一记。”
说罢将东西放到案台上,忙拿了纸和笔要一一写下。
“诶,这是什么?这印章怎么只印了一半?”
原是说的她方才所印下的那个。
林月桓倒是没有多问,只将萧燃方才说的那几点都记了下来,末了又问道:“可还有别的?”
“只需注意这些便够了。”
林月桓闻言忙将纸折了几下收起来,道:“就这几样也是够我折腾的,你们也知道我不是那般细心的人,这东西拿回去,那可是要我命了。”
两人闻言皆是一笑。
宁玖调侃道:“你府里那么多下人,总有几个细心的,你将这法子给他们说了,让他们帮你照看便是。”
“那倒也是。”林月桓道:“不过我府里那些我还是不怎么放心,一个个粗手粗脚的,我还怕他们将我这紫铃铛照顾死了。”
说罢又感叹道:“要说这细心,莫姑娘倒是最细心的,可惜她只在画舫里头,可惜,可惜了。”
“……”
宁玖一愣,像是被一记艳阳照在心头,突然看清了某个黑暗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