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得知傻柱办了病退后,王波也一直琢磨着自己要不要也提前退休。
当然了,他退休肯定不是为了再就业,而是想在家多练练《苦昼短》,上了二十多年的班,王波也有点乏了。
一天下午,王波下班后,正在调戏对面在菜地忙活的阎埠贵时,突然一个衣冠整整的男人走了进来。
王波和阎埠贵都看了过去,只见那人一身得体的深色小西装,脚蹬黑色皮鞋,还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打扮地简直就是成功人士。
再仔细一看,这人竟然是棒梗!
棒梗走在前边,后边还跟着两个同样穿着西服的小弟,手里还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
棒梗看到王波两人后,先笑着开口打招呼,“阎爷爷,还有一大爷,您两位在这忙着呢?”
阎埠贵都看呆了,这么有派的人竟然是棒梗,他打量着棒梗惊讶的问道:“棒梗,你这是在哪发财了?”
只见棒梗微微一笑,“阎爷爷您说笑了,我没发财,就是跟着南方的老板做生意挣了点小钱。”
听到棒梗心平气和地说出这么有格调的话,阎埠贵顿时觉得棒梗真是不一般,一定是跟着大老板发了大财,马上就在这捧起了臭脚,
“棒梗你太谦虚了,老阎我一直觉得你从小就不一般,长大了肯定是经天纬地之才,你看看你现在这么年轻,就能跟着南方的大老板一块做大生意了,真是比我们这些整天待在这小院子里的老古董们强太多了。”
“阎爷爷您抬举我了,”棒梗还是谦逊地笑着,“阎爷爷,还有一大爷,今天我刚回来,下午我去外边定两桌好酒好菜,晚上都来我家吃饭。”
听到棒梗要请客,阎埠贵更是乐开了花,“行,晚上我们一定过去。”
王波全程没说话,看着棒梗带着两个小弟走进中院后,冲着阎埠贵笑呵呵地说道:
“老阎,你看看人家棒梗,这几年真是出息了,你再看看你家那几个小子,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阎埠贵现在对王波的冷嘲热讽已经免疫了,他就当王波在他面前放了个屁。
阎埠贵毫无反应地冲王波问道:“小波,你晚上过去吗?”
“去啊,为什么不去,”王波一脸贪婪地说道:“我这几天还正想提前退休想法子挣钱呢,棒梗既然都发了大财,咱们这些街坊兴许能沾上人家的光,跟着他一块挣大钱呢!”
“对啊!”
阎埠贵把手里的锄头一扔,“我得去和我家那几个孩子商量一下,叫他们晚上过来,也一块听听,兴许都能跟着棒梗发财呢!”
看着一溜小跑出去的阎埠贵,王波心里直笑,事出反常必有妖,他棒梗就算真发了大财,也不会拿大院这群街坊当回事,更不会这么客气。
黄鼠狼给鸡拜年,它没安好心呐,棒梗这小子还不知道到憋着什么坏呢。
棒梗发财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大院,人人都知道棒梗跟着南方的大老板发了大财,街坊们也都接到他晚上的邀请。
一时间,棒梗的形象直接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翻转,从一无是处的小混混变成了精明强干的有为青年。
看着风度翩翩的棒梗,举手投足间自带气场,秦淮茹更是高兴地直抹眼泪。
自家的好大儿终于洗心革面浪子回头出人头地了!
当天晚上,四合院的老爷们都聚在了秦淮茹家,坐了满满两大桌子。
棒梗定的菜都是硬头货,好酒好烟管够,让大院里的人吃喝都非常尽兴。
等人们都吃饱喝足后,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阎埠贵率先开口问道:“棒梗,你看你都发了这么大财,也让我们这些穷街坊们长长见识,能跟我们说说你们是做什么生意的吗?”
棒梗微微一笑,从一边精致的包装盒中拿出一口古怪的小锅。
看着周围目瞪口呆的众人,棒梗轻轻地把它放在桌子上,然后郑重地问道:“各位街坊,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吗?”
“这不就是一口小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