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奇怪的局势,按理是强x犯和受害人的对峙和对立。但这个&ldo;犯人&rdo;不是别人,是徐玮泽。他们之间不存在恶意的关系。她总还是觉得徐玮泽不会真的伤害她。缓和的过程依旧显的很难受。舒浣满脸眼泪,在他怀里呜咽着开始放松。当务之急是让自己不要痛就好,其他的那些什么都先抛到脑后去了。徐玮泽安抚着她的头和肩,他的声音像是能催眠一般,那种九违的温柔又回来了:&ldo;乖,再放松一点,不要怕,不要用力,乖……&rdo;出于莫名的欣任,舒浣乖乖照做了,一边抽着鼻子,一边努力地深呼吸者让自己平静下来,含着眼泪,抓紧他的肩膀想要拿痉挛渐渐缓和。徐玮泽亲着她的脖子,也一点点抱紧了她。拼命放松后,的确是没那么痛了,身体轻松了很多。但她也突然意识到在,正是自己的放松配合,让徐玮泽彻底得逞了。舒浣气得又哇哇大哭,拼命打着他:&ldo;你出去,你出去!王八蛋,你……&rdo;但已经来不及了,根本停不下来。徐玮泽俞发神入,换了资势,把她抱到腰上。&ldo;你这个王八蛋!呜呜呜……。&rdo;徐玮泽堵住她的嘴唇,在她的抽泣声中将他紧紧搂在怀里。天色已经大亮。该醒来的都已经醒来,舒浣还把自己裹在被子里。&ldo;浣熊……&rdo;这不知道是他第几百次这样叫他了。她可以拒绝看见徐玮泽,但还是想听见他的声音。眼睛已经肿得不成样子,昨晚的事情她也不愿意去想了。事情莫名其妙地就走到了这一步,她也变成了徐玮泽那曼长的艳遇名单上的一个。他敝帚自珍地爱惜自己的身体和感情,结果还是这么可悲的下场,随随便便的,就因为徐玮泽的一时性起,就毫无意义地用掉了。贞洁什么的,其实在这个时代里已经很无所谓了,没有什么人把它当回事情。但她还是很难受。&ldo;浣熊……&rdo;舒浣哽咽着,终于开了口,嗓音纱哑:&ldo;你的记录上又多了一笔,算你高兴了吧。&rdo;徐玮泽安静了一会儿,像是叹了口气:&ldo;浣熊。&rdo;&ldo;走开&rdo;她根本不想看见他的脸。&ldo;这是我的错。我不该说那种话,更不该那样对你。我道歉。&rdo;这句话他也重复了上百遍了。舒浣想把他当朋友的结果就是被狠狠地咬了一口。事后再说这种软话,有什么用呢?她不需要他的道歉,他也不可能因为可以向她道歉就肆无忌惮地伤害她。&ldo;你来打我好了,用刀砍也可以。&rdo;鼻子鼓起来的那个大包一动也不动。她已经连动手打她都不愿意了。&ldo;浣熊。&rdo;舒浣没有再搭理他。徐玮泽就在床边坐着。等着她,一直到天色复又暗了下来。徐玮泽又说:&ldo;一整天了,你该饿了吧,起来吃点什么把。&rdo;舒浣闭着眼睛,没有声息。&ldo;我叫人送餐来,先吃点水果沙拉,喝点汤好吗?&rdo;被子里传来的声音像是闷闷得哭腔:&ldo;让别人进房间,我就死给你看。&rdo;徐玮泽像是有些慌了神:&ldo;那我下去给你买点东西。你要吃什么?&rdo;&ldo;我不吃。&rdo;话音刚落,便传来肚子咕咕叫的可耻声音。徐玮泽便以肯定又诱哄得口气道:&ldo;你饿了。&rdo;&ldo;……。&rdo;&ldo;先吃块抹茶蛋糕好吗?还是蓝莓的?想喝热巧克力还是奶茶?&rdo;舒浣安静了一会儿,突然小声说:&ldo;我想吃麻辣锅。&rdo;徐玮泽一愣:&ldo;好。&rdo;附近并没有这种东西,徐玮泽开车到了另一个街区,才找到有口碑的火锅旗舰店。店家并没有外带的先例,多给钱也不行。徐玮泽花了许多功夫,才终于买下了店里涮锅的锅具,酒精灯,又将汤料和涮料打了包,再开车回去。回到公寓楼上的时候,徐玮泽用从她桌上拿来的钥匙开了门。屋里和走的时候一般安静。昏暗,然而又好像是少了点什么。&ldo;浣熊?&rdo;她依旧没有得到回应。床上空荡荡的。床头的纸条是留给他的,上面只写着两个字,&ldo;绝交&rdo;。虽然在这种可构成犯罪的事情之后,得到这么一张近乎友稚的纸条,实在有些好笑。但徐玮泽根本笑不出来。她是认真的。舒浣是背着她匆忙收拾的。装了重要家当得小包包,走在去车站的路上。一边走还一边哭,她实在是太气了,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