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给你个机会解释,为什么不肯接受手术,放任病情发展。
江沫正要开口,陆景又强调一遍,你只有一次机会。
他的薄唇贴在她颈边的动脉血管旁,只要她说的让他不满意,他就立刻咬死她。
江沫苦笑了下,哥哥,你知道这手术成功率只有多少吗?不到三成!这意味着我有百分之七十的可能会死在手术台上!如果是这样,倒不如安安心心过完剩下的日子,几个月也好,几年也罢,至少这是我一定能够拥有的
她贴着陆景的脸,眼泪不断往下掉,我的运气一直都不太好,我是个胆小鬼,我不敢去赌这两个月我其实挺开心的,哥哥,你让我好好过完这最后一段日子不好吗?
好个屁!
陆景心里又疼又软,他想要的太多,不止是这几个月,他想要江沫的一辈子。
我联系了德国的梅森医生,他是这方面的专家,由他主刀,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
那也只有一半
江沫!陆景厉声打断她,看她的眼神几乎快要喷火,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乖乖上手术台,要么现在就被我肏死!
江沫被他的话震到了,本来以为他只是嘴上说说,结果陆景来真的,直接上手扒了她的病号服。
那衣服本来就宽松,为了方便做各项检查,里面什么都没穿,于是一对雪乳就被握在了男人手里,肆意揉捏,挤出各种形状。
哥哥,我是病人!
你现在知道自己是病人了?知道有病还不肯治!陆景把人按在身下,凑上去亲她,逼迫她张开嘴,舌头探入,扫荡她口腔里的每一寸,吮吸她的舌尖,又沿着脖颈亲吻她雪白的皮肤,牙齿碾磨她已经通红挺立起来的乳粒。
唔别,别咬
那里是江沫除小穴以外最敏感的地方,他这么一咬,江沫立刻感到小腹一酸,内里升起一股空虚寂寞来。
陆景非但没听她的,还叼住乳肉大口啃咬吸吮,活像要把这两只奶子拆吞入腹,咬得江沫既疼又酸。
疼够了那对乳儿,火热的唇又一路往下,湿润的唇舌舔过小腹,掠过腿根,两瓣唇肉微微张开,露出里面已经沾上露水的花缝,舌尖微顶,滑了进去。
嗯哥哥江沫咬住嘴唇,身体开始轻颤,她试图阻止他,不要了,这是医院随时随时会有人来
得到的回应是陆景大力的吮吸,不仅把潺潺春水吸出来,连她的魂儿都快被吸走了。
舌尖在花径内部卷弄翻搅,搅出大量水液。江沫的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任由他摆布。
可男人只是不断撩拨她,点燃她的欲火,却迟迟不肯给她。
被宠爱过度的身子根本不满足这隔靴搔痒的挑弄,双腿不自觉地并拢,将男人的头夹在腿间,脚趾轻轻踩住他身下那团饱胀的硬物,火热的温度隔着布料传来,穴心顿时更酥更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