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厉齐拿着一块拧过的湿面巾,走到床边时,毛云萱都还在伤心的闷头大哭。
毛云萱感知到银厉齐,折而复返,终是停止大哭,但却没敢掀开盖住自己的被褥,生怕是幻觉。
&ldo;你是打算要闷死自己,还是要出来擦擦脸?&rdo;银厉齐见毛云萱,一直闷着自己,无奈的开口。
毛云萱一听,迟疑的掀开被褥。当看到银厉齐,就站在床边,她不禁的眨了眨眼,有些不敢相信银厉齐,还在她的跟前。
银厉齐却朝她一伸手,毛云萱发怔的看着他手上的湿面巾,不懂他是何意思。
&ldo;银大哥,你没必要再照顾我,我自个哭会,等哭累了睡过去就好。&rdo;
瞧见毛云萱,不接湿面巾,银厉齐只得上前,给她轻柔的擦脸。
毛云萱一动不动,任由他给她擦脸。醉得发晕的毛云萱,感觉脑袋成了浆糊。
而银厉齐帮她擦完脸,毛云萱有些委屈的拉着他:&ldo;银大哥,你为何不喜欢我,还照顾我?&rdo;
&ldo;你是不是将我当成了妹妹,如果是这样的话,你还是快些走吧,我只有一个哥。&rdo;
说罢,毛云萱往后倒,银厉齐一抿唇,坐在了床边。看着毛云萱闭着眸,自我放弃的横躺在床。
&ldo;邪王妃就是邪王妃,自始至终她都不曾给过我,任何能够靠近她的幻想。&rdo;
&ldo;那么多年过去,我早就想明白了,她只是我年少时的一个念想。那是一种崇拜,敬佩的喜爱。&rdo;
&ldo;就好比她是天上的月亮,我一直在仰望,怎么都够不着。
每每看到,就总能勾起一些美好的幻想,但也仅限于幻想。&rdo;
&ldo;人不可能一直活在幻想里,如此多年过去,这个幻想早已逐渐的在脑海里磨灭。&rdo;
&ldo;时间能冲刷一切,也能带来一切。这些年,是你一直陪在我左右,从最初我被你所救,或许就注定我俩有缘。&rdo;
&ldo;只是,我对于邪王妃,一直心怀敬仰,总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活在现实,还是在幻想里。&rdo;
&ldo;直至万年过去,我才逐渐的明白,天上的那一轮明月,永远只在天上,唯有身边的人离我最近。&rdo;
&ldo;只是,你却一直疏远我。所以,我就算明白了,珍惜眼前人的道理,你却没再给我机会。&rdo;
&ldo;一再的疏远,我觉得自己,应该被你放弃了。想来也可笑,你在意我时,我只陷在幻想里。&rdo;
&ldo;而我想关注你了,你却已然疏远我了。今日,若不是尪兄将你推给我,怕是你还是会躲着我。&rdo;
&ldo;不久前,见到你要亲别的人,我是恨不得将那人大卸八块。后边,听到他说你将他认成他,我竟有些窃喜。&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