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您看这道观如今香火鼎盛,每日都有众多信徒前来参拜。”张角说道。
林炬微微点头,目光扫过宏伟的建筑和热闹的人群。
“而且,道观的建设也十分完善,各项设施一应俱全。”公孙胜充道。
林炬满意地笑了笑,对五人的工作表示肯定。
“很好,你们做得很不错。”他说道,“不过,我还有一件事情要你们去做。”
五人齐声应道:“请主公吩咐。”
林炬眼中闪过一丝厉色:“那个郑家,作恶多端,实在可恨,今日还敢与我作对,我绝不饶他们!那个郑堂现在就在原来的佑廷王府,我要你们用法术好好整整他,让他寝食难安!。”
“是,主公。”五人齐声答道,对他们而言,收拾一个恶少再简单不过了。
林炬满意地挥了挥手:“去吧,记住,不要让他察觉到是我们所为。”
五人领命而去,林炬则转身走出了房间。他心中暗自得意,想着郑堂即将遭受的惩罚,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
郑家大堂。
郑家现任家主郑隗端坐在正中央的位置上,其背后则坐着老家主郑禽——亦是郑隗的生父。众多高层分别落座于两旁,众人的目光皆集中在如同虾米般跪伏于下方的郑义身上,每个人的脸上都显露出愤怒之色。
在郑义的身旁,同样跪着一个人。此人与郑义容貌颇为相似,但年龄略大一些,乃是郑义的亲生兄长郑忠,也是郑家的管家之一。此刻,他正在拼命地向家主乞求,恳请家主能够为自己的弟弟伸张正义、讨回公道。
郑隗微微转头,扫视了一下左右两边,然后开口问道:“你们可曾知晓那些人的来历背景?”当朝礼部侍郎郑鸣赶忙起身回应道:“启禀家主,属下已经通过各种途径去打探消息了。据了解到的情况来看,这些人乃是由庆元国的使者所聘请而来的雇佣兵,专门负责保护他们的人身安全。只不过。。。。。。这两者之间并非上下级的从属关系,并且从种种迹象表明,这些人似乎实力相当强劲。。。。。。”
“畜生!”兵部从事郑宇怒发冲冠,双眼喷火地怒吼道:“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佣兵,竟然如此肆意妄为、草菅人命!简直就是无法无天!难道真当我等好欺负不成?这庆元国究竟算是什么东西?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边陲小邦罢了,仅凭那区区两名武王便能在此耀武扬威、作威作福吗?哼!真是可笑至极!大哥,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善罢甘休,否则咱们郑家的颜面何存?必定会沦为天下人的笑柄啊!”
要知道,这郑宇可不简单,他不仅是郑禽的亲生胞弟,更是兵部手握重兵的实权人物。此刻他这番义正言辞的话语一出,瞬间引起周围众多人的共鸣与响应。一时间群情激愤,众人纷纷叫嚷着逼迫庆元国使团交出凶手,毕竟连万花门这样的庞然大物他们都招惹不起,又怎会惧怕一个小小的庆元国使团呢?
郑隗抬手压下众人的声音,沉声道:“稍安勿躁!当务之急,是要弄清楚对方的目的。为何要针对郑义?难道仅仅是因为口角之争?”
郑宇满脸怒容,声音震耳欲聋地吼道:“那个家伙简直狂妄至极、无法无天,如此嚣张跋扈且目中无人,必定是有意寻衅滋事!”此刻,郑义遭受了如此巨大的伤害,但由于心中有鬼,这对兄弟在向家族禀报时竟然肆意歪曲事实,绝口不提郑义在万花酒肆里的胡作非为。
郑隗眉头紧蹙,一脸忧虑地说道:“不管怎样,在缺乏确切证据的情况下,我们决不能轻率行事啊。况且,那支使团乃是来自庆元国,要知道人家可是有两位实力非凡的武王坐镇呢。。。。。。”
然而,郑禽却突然睁开双眼,眼神冰冷如霜,寒声回应道:“怕个球!难道我郑家就是好欺负的吗?就凭那区区两名武王,休想掀起什么大风大浪!”
郑隗犹豫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劝道:“父亲大人,这件事情关系到咱们郑家的声誉和威望,必须谨慎对待,从长远角度考虑才行……”
未等郑隗把话说完,郑禽便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无需多言!马上派遣得力人手,务必将那些人的背景底细调查得一清二楚!倘若真的是他们蓄意挑衅,哼。。。。。。”说到这里,他的眼眸中瞬间掠过一丝凶狠残暴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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