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定亲,妙青昏迷听闻南园寺路途出现了贼人,上官鸿夫妇惊出了一身冷汗。夫人当场晕倒,上官仪君上窜下跳,方子墨听闻,顾不得自己一介书生,拔腿就往山上跑去,边跑边嘟囔着:“老凤凰,咱未来的娘子要是在你的地盘出了事情,我拔光你身上的毛!”远远的,孔雀山上的孔雀一阵恶寒,喷嚏连连。上官鸿紧抿着嘴唇,牵上一匹快马就往山上跑。前方一和尚拦住了去路:“上官爷,小姐在寺庙里,主持让我请您上山!”一听主持请他上山,上官鸿的腿也差点软了。听闻南园寺路途出现了贼人,上官鸿夫妇惊出了一身冷汗。夫人当场晕倒,上官仪君上窜下跳,方子墨听闻,顾不得自己一介书生,拔腿就往山上跑去,边跑边嘟囔着:“老凤凰,咱未来的娘子要是在你的地盘出了事情,我拔光你身上的毛!”远远的,孔雀山上的孔雀一阵恶寒,喷嚏连连。上官鸿紧抿着嘴唇,牵上一匹快马就往山上跑。前方一和尚拦住了去路:“上官爷,小姐在寺庙里,主持让我请您上山!”一听主持请他上山,上官鸿的腿也差点软了。骑着快马,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就来到了南园寺。“寒儿!寒儿!寒儿你在哪儿?”上官鸿不管不顾了,佛门清静之地也禁不住他,大声喊叫着。“爹爹,我在这儿。”上官忆寒从屋内走出来,扑进爹爹的怀里才感到安全了。孔雀大功告成,隐身而去。“寒儿,你娘亲听到你出事,在家里晕过去了。你没事吧?那几个贼人呢?待爹爹抓他们坐牢。”“爹,幸好妙青妙叔叔救了女儿,不然,女儿,女儿只能以死谢罪了!”“妙青大人吗?”“对啊,三个贼人太厉害了,家丁敌不过他们,是妙叔叔骑着快马正好路过,打跑了贼人。本来,妙叔叔让女儿骑马上山,他走路的,正好一白衣男子路过,让他的手下抬了女儿上山。”忆寒虽然惊犹未定,但还是详细地道出了事情的经过。上官鸿抱着爱女,感慨万千啊,眼睛一抬,发现妙青已经在旁边站了许久,连忙放开爱女,让小翠好生照顾,与妙青一起旁边说话去了。“妙大人,您可是咱上官府的恩人,请受小弟一拜!”说完,上官鸿就要下跪,妙青人前可是大善人,这一拜他是万万不会接受的,连忙扶起上官鸿:“上官爷啊,我正好路过,区区小事就不要行此大礼了。”“这哪是小事呢?小女可是咱夫妇俩的命根啊!过几天就要给她和方子墨定亲了,如果出了事,咱上官府是要倒的啊!”上官鸿痛心疾首,决心再也不敢让女儿一人出门了,“这些大胆贼人,小民一定要抓住他们,千刀万剐以解我心头之恨!”妙青听了心里一惊:这上官忆寒竟然在上官鸿心头占据了这么重要的位置,看来以后真是难以下手啊!今天本来成事了,那个白衣男子坏我好事,看我不收拾他!妙青边想边跟上官鸿假惺惺地客套着,看着人多,衣袖一挥,打道回府了。他前脚刚走,方子墨后脚就上山了。“寒儿!”他冲到上官忆寒跟前,上下打量着她,多想伸出手去抚摸一番,可是大庭广众之下难以伸手。方子墨就这样站着,直直地望着忆寒,仿佛能够望进他的心底。忆寒呢,羞得低下了头,再也不敢抬起来。望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和自己看中的前途似锦的女婿,看到女儿安然无恙,上官鸿心头的大石头才落了地。“主持,告辞!小生一定把您的问候带给家父。“一白衣男子正在跟南园寺的主持告别。听闻一白衣男子命人把小女抬上山,也算是半个恩人。上官鸿用眼神询问着女儿。忆寒点了点头。“公子请留步!”上官鸿紧步上前,双手作揖致谢,“谢公子营救了小女,公子即将远行?如若不急,还请公子上咱府内一叙。”“阿弥陀佛,上官施主,这位是段公子,有要事在身,不留啦!老衲想留一晚都不行噢!有缘还会再会的。”主持方丈劝道。上官鸿这才作罢。殊不知,此地一别,却是上官鸿跟白衣男子最后一面,此后,上官府内发生了天翻地覆之变,他再也见不到站在眼前的他的上官鸿的真正的女婿了。真是世事弄人啊!孔雀望着两位应该是亲人的男子,闭上了双眼:“也罢,咱老孔雀养精蓄锐吧!三年之后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上官鸿一家也是命,本孔雀可不能逆天而行。”此后,白衣男子继续踏上了进京的路程。上官鸿也作别了主持方丈,携同小女下山。孔雀醒来一会又“做梦”去了……三天之后,上官府内热闹非凡,媒婆命人抬进了聘礼。因为方大牛家一贫如洗,聘礼都是上官鸿安排好的:各色的绫罗绸缎,一箱箱的现银,三十箱的玉石、金银头面,摆满了上官府的小库房。小翠蹦蹦跳跳地数着这些宝贝,有些纳闷:啥时方家有这么大的家底了呀?殊不知,上官鸿安排这些事情的时候瞒着府内众人,为的是替方大牛家挣一好名声。他嫁女嫁女,愿意贴多少就是多少,只要女儿快乐幸福。至于儿子嘛,本来就应该自己去挣,挣不了是活该。如果上官仪君听到了他父母对他们这对双胞胎的安排和想法,应该会欲哭无泪了!这样,方子墨和上官忆寒的婚事正式定了下来,待来年秋天,方子墨高中回来就举行婚礼。话说妙青回到府内,更是相思啦!本来如闻其声已经要了他半条命了,这回知晓了令自己患上相思的是上官鸿的宝贝千金后,一发不可收拾。他白天坐堂时,瞧见下面喊冤的妇人是上官忆寒;晚上睡觉时搂着自家夫人,看见的脸也成了他遐想的上官忆寒的脸了。一个又一个的梦中,他抱着上官忆寒软玉温香,似是快活极了。由此,他对他的夫人再也提不起劲,半个月都不想亲热一番。可是每当做梦都会自己跟自己干起来,直至筋疲力尽方休。妙夫人瞧在眼里,鄙视在心里:来到妙青县后,不敢再大肆强抢民女,忍得好是辛苦啊!看你能忍到几时!我嫁了你这个贼子,已经无法挽回,我要瞪着老天爷收你回去的那一天。可怜我的女儿,生在这样的家庭,有了这样的爹,以后可要怎么办啊!想着想着,妙夫人的眼泪禁不住地往下淌。想自己年少无知,堂堂知府小姐被这一贼子的三寸不烂之舌蛊惑,未婚先孕,让娘家蒙羞,让爹爹跟自己一刀两断,害得娘亲早早归去。如果有来生,但愿不要遇见他,假如遇见了他,也绝不能再被他所蛊惑……妙夫人所不知的是,他俩是三生石上注定的夫妻,再来一世,也是要嫁与妙青为妻的。第二天,妙青醒来顿觉全身无力,一摸裤子,湿漉漉的。他也不知,梦中与上官家的小姐做了多少回,似是疯了一样,不知疲倦啊!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醒来才觉只不过是南柯一梦。假若,假若,那寒儿真的躺在自己怀里该有多好!全身瘫软的妙青又沉入了昏昏欲睡之中。梦中,妙青抱着那小女子一遍又一遍地做着,丫鬟帮他换了一遍又一遍的裤子,欲哭无泪了啊!妙夫人觉得妙青的大限已经来到,心里甚是欣喜:这样也好,我也早日解脱。凭他往日搜刮的钱财,够我们母女俩生活几辈子了。老天爷把他收去,也是为妙青县老百姓做了一件大好事啊!往后,我要上南园寺进香谢恩。第三天,妙青的境况更加不好,老夫人已经哭昏过去几回了。她只得这么一个儿子,眼看着为妙青县老百姓做下了许多好事,人人拍手,个个成为“青天大老爷”,哪知,现在早早就要去了,让她老婆子白发人送黑发人,怎能让她不伤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