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言言,你太傻了。”眉心紧皱的司徒南把苏言拉到沙发上坐下,自己则坐在他的身边。“。。。。。。”苏言悠悠地看了司徒南一眼却没说话。“如果真放不下他,回去把他抢回来吧。”司徒南心里都痛了,这样的苏言让他心酸。苏言这次虽不说话却摇了摇头,杨依依是他的女朋友自己是知道的事,现在又亲眼所见两人同进同出,杨依依还说回家煮饭,自己难道回去找脸丢吗?自己现在是男人,自己怎么比得过杨依依啊,他不会再回到自己身边了。“小言言,他不要你,我要你,我会对你好,我们一辈子在一起好吗?”司徒南轻轻地把他圈在怀里,现在的苏言脆弱得要命。苏言一动不动地依偎在司徒南宽阔温暖的怀里,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哎。”司徒南轻叹一声,搂得更紧了。两人看着窗外的风景无语了。当天色慢慢转暗,司徒南关心地看向怀里的苏言,谁知不看不知道,一看才知道苏言已经睡着了,他哑然失笑,这小家伙怕是心力憔悴啊。司徒南把苏言轻轻放倒在沙发上,拿出全新的薄毛毯为他盖上,随即他看了看钟,差不多快七点了,他们还没吃饭,自己八点还得去拳馆,他可以回拳馆吃,但也要先帮苏言准备点吃的才行。司徒南自己一个人的吃的问题好打发,可现在他有了牵挂,他蹙起了俊眉开始思索,最后决定自己下去下面的日本料理店买一份回来。等苏言醒来时,房内一片黑暗,只在卫生间里有一盏小灯亮着,卫生间的玻璃上己经贴上了十色彩光纸,让灯光更加幽暗,他起来擦了擦眼睛,开了灯一看表,己经是十点钟了,他足足睡了四个小时,这几天他都没好好睡过也难怪了。苏言知道司徒南一定去拳馆了,自己肚子有些饿了,走到厨房准备做点吃的,想开冰箱时,看到了门上贴的便条。“小言言,我去拳馆了,十一点回来,晚饭在饭煲里热着,你自己吃,别想太多,爱你!”落款司徒。苏言小嘴扁了扁,打开餐桌上的饭煲,只见里面是一盒日本鳗鱼饭,还叠着一个小小的水蒸蛋,很精致很温馨,苏言愣了下后,轻笑开来,他知道这司徒南不会做饭,但他对自己真的很有心,他的心里微微感动了些。苏言坐下来慢慢地吃着,可脑里思绪不停,脑海里徐少卿和杨依依的身影怎么也挥不去,不知他们现在在做什么,他好怕自己去想,但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脑袋。最后想得饭也吃不下了,他放下碗筷走到落地窗边拉开了窗帘,一大片漂亮的夜景映入他的眼帘,而他只看向’云翠小区‘的那边,虽然远得根本看不清,可这在他心里已经不重要了。十一点左右,开门声响了,但苏言还是站着不想动,所以当司徒南进来时只看到床前一抹寂寞的背影,他凤眼一扫,看到了桌上没动几口的饭菜,叹了口气走到苏言身后,爱怜地圈住了他。“回来了。”苏言明知故问了一下。“小言言,你没吃完饭,是饭不好吃吗?”司徒南心里想着一定要让他振作起来。“不是,很好吃,只是我吃不下。”苏言嘴角轻扯。“小言言,他真的那么重要吗?你这样不行的,他不会心疼你的,但我,还有你爸妈一定会心疼你,担心你,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想发泄就发泄,想哭就哭,别闷着好吗?不就失恋吗?没什么了不起的。”司徒南劝苏言倒是挺威势,他忘了自己那次因为苏言不要他而发疯了。这叫说的容易,做这难啊。苏言在他怀里转过身来,一双大眼略带忧伤地看着司徒南的俊脸。“司徒,你别担心我,我没事的,就是感觉很没力,明天就会好的。”司徒南说得对,自己再心痛,再伤心,徐少卿也不会知道,他已经不要他了。可过了一会,自己又心酸起来。“司徒,他不要我了。呵呵。”苏言苦笑起来。“他不要你是他没眼光,我要。”司徒南猛得一把抱紧他。“可是我真的好心疼,感觉自己都快喘不过气来了。”苏言无力地靠在司徒南的肩头。眼泪再也忍不住地掉下来。“哎,自古情字最伤人啊,小言言是深夜暧昧作者:风间鸣香司徒南妖媚的凤眼里亮光一闪,开了点轻音乐,然后自己开始脱衣服洗澡了。他要先让小家伙自己冷静冷静。苏言嘴角抽了下,不过这美国的乡村音乐还真是好听,他不禁闭起眼开始倾听起来。司徒南家里全是好家伙,沙发宽大舒适,苏言躺着一点也不觉得挤。比他家里那小床都舒适,高级的音响让音乐更加流畅无比,苏言的心里慢慢平静了下来。司徒南洗完出来,一件松垮的白色丝绸长袍又挂在了身上,一头齐肩的黑发用毛巾揉了几下就不管了,散乱不堪且滴着水珠,他毫不在意地走到冰箱前打开冰箱门,拿出了他钟爱的‘路易十三’,随即往苏言那边看了眼,又拿出饮料为苏言调了杯‘性感沙娜’鸡尾酒。“小言言,我知道你睡不着,喝点酒吧。”司徒南把鸡尾酒放在苏言面前。苏言睁开大眼,见司徒南洗完澡的样子性感异常,眼光有些闪烁,这家伙干嘛这么骚包,他看了看面前的鸡尾酒俊眉一挑道:“你又想干嘛?”这次他不会又下药吧。要敢再对自己下药,就打得他满地找牙。“呃,小言言,你那是什么眼光啊,我没放药,虽然我很想的,不过绝对没有。”司徒南欠扁地用有色的眼光把苏言从头刭脚刮了一遍。“那你又是什么眼光啊,像只色狼似的,找打是不是?”苏言俊脸都扭曲了,但还是忍不住有点脸红。“啊,没有啊,我看电视,嘿嘿。”司徒南先把大灯关了,换上柔和的彩光,然后拿了电视摇控,坐在苏言的脚边,开始打开电视。苏言实在很看不惯他的湿发,水滴都往宽松的衣服里钻了,他怎么就没感觉呢,丝绸长袍也开始湿了起来。“我说,你能不能把你的头发吹干啊,不难受吗?”苏言忍不住开口了。“啊,没关系,我习惯了,头发干了就是睡觉时间了。”司徒南抬起白净的手臂把湿发撩了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