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村哼了哼,表示他笑了。
“我说的吧,平时三五不时地生生病,就不会一下子生这么大病了。”御幸磨着泽村的左手。
“歪理。”泽村白了他一眼,“这次只是,咳咳,失足了。”别拿平时不自己注意身体时不时生生小病的这种事情来当借口啊!
“下次别这么吓人了啊,你知道媒体很喜欢写些夺人眼球的东西的。”御幸把试图不断远离的泽村拉回来靠在自己身上,“最夸张地就是说你被邻居发现猝死在家门口了,还好看到报道里小林不停给你擦口水,应该是睡死过去了。”
泽村带着鼻音哼哼地傻笑,在御幸身上蹭了蹭:“嘿嘿,我可是泽村荣纯,别小瞧我了。”
御幸深呼吸了一下,跟着哼笑了一声,只是按着泽村头的那只手一直都没有松下来。
“如果那是真的,你怎么办?”泽村头脑不太清醒。
御幸狠狠地揉了一把他的脑袋:“没怎么样,继续好好地活,然后把和你相关的东西全都烧掉,一点都不留。”
泽村闻言抬头和御幸对视了一会儿,因为发烧连眼睛都更加水灵了。
然后又一下子砸进御幸的肩膀:“绝对不会给你机会烧的。”
御幸歪头抵了抵泽村烫烫的脑袋,亲吻着他的头发。我都没办法想象失去你的情形啊白痴,别老提这种吓人的问题好吗。
“说起来,又是肠胃炎又是上呼吸道感染的,还有这么重的黑眼圈,你最近在忙什么?”御幸问道。
“就……就正常啊。”
“我说过你很不会撒谎吧?”
“真的没什么!”
关于这件事怎么解决,是之后的事情了。
第六件事关于SIX(I=*)
说到这种再正常不过的生理需求,泽村和御幸这两个正当生殖高峰荷尔蒙爆发期的正常男性住在一起,又恰巧都被对方的身体吸引,能够清心寡欲地呆上一两天已经是很奇迹的事情了。
泽村和御幸在一起的头两年,两个人经常在沙发上肢体接触一多就发展到上嘴,接着开始动手,然后……
通常就是没有然后了,用手已经能基本解决两个人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