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廖纪在楼下聊什么了,说那么久。”
林肆努努唇:“就是说工作的事,我打算休息一段时间。”
“休息也好。”陆厌说,“最近关于你的消息太多,再频繁活动容易让人产生心理疲劳。”
林肆和陆厌藏不住话,握着猫爪子用软垫压陆厌手背:“如果我不做明星了,你觉得怎么样?”
“这件事不在于我怎么样,”林肆正巧转过头,陆厌就顺着位置在他耳垂上吻了一下,说,“你可以做所有你想做的事,我都支持。”
林肆鼻头发酸,放泡泡下地,搂着陆厌的脖子在他嘴巴上响亮地亲了一口,紧紧抱着他小声说:“谢谢你,认识你之前,我从来都没听过这句话。”
陆厌揉揉他的后脑勺:“坏的都过去了,我们以后都是好的。”
他们接了很长的一个吻,长到好像年岁里那些不太愉快的记忆都一页页翻过。
林肆求人的哭腔,陆厌被拉住的衣角,盛世的长廊,一眼能看到高楼大厦的玻璃窗,萧山医院数不清的病房,手术室冰冷的白炽灯,键盘上敲落下的代码,林肆穿着的白色病号服,陆厌忍不住易感期咬开的两枚硬币,穿越病房和手术室的数据修改指令,步万年停下的手术刀,陆厌虚脱到跪倒的膝盖,林肆昏迷前听到的那个“他”……
他们从误会开始,到圆满结束。
林肆喘着气和陆厌分开一些,问他:“发情期过了……”
“不是发情期也可以。”陆厌说。
“笨蛋。”
————
林肆起的很早,准确来说,是没怎么睡。
他好不容易恢复好的身体,又回到了几天前。
因为不在发情期,林肆更加受不住,但陆厌作为一个二十四岁的年轻alpha,精力旺盛到林肆腰都要折断。
这个人到凌晨四点结束的时候,才告诉他,上午十点要去郁宅。
林肆脑子里那一大片朦胧的睡意瞬间没了。
“你昨天怎么不告诉我啊?!”林肆气的打人。
陆厌也不好意思说,是因为一晚上太投入忘记这件事了。
“你和廖纪说话的时候,他们临时通知我的。”陆厌说,“后来想起来要说,但你一直叫。”
林肆:“???”
林肆:“跟我叫有什么关系嘛!就是你自己忘记说了,还怪到我头上!”他慌慌张张的,下床的时候差点跪到地上,好歹陆厌拽了他一把,“今天不行就改时间,没关系,他们不会介意的。”
“不行啊,这怎么可以啊,都约好了的。”林肆挪着抖着到衣柜前,“你外公外婆喜欢什么风格的衣服啊,我穿——”
陆厌塞了杯水到他嘴边:“先喝水。”
林肆低头咕噜咕噜喝完大半杯,又问:“我都没有买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