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还有林肆的信息素味道,让人很舒心,但刚换上的裤子突然不合身。
林肆挑的轻音乐很好听,但真丝睡衣今天不太丝滑。
他站在原地缓了两秒,才重新出门。
一见他进来,林肆就问:“怎么去这么久啊?”
“卸了吹风机。”陆厌说。
“可是我们房间的卫生间里就有啊,我放了一个在那里。”林肆说。
“没注意到。”陆厌坐在床头,恢复了一半的正常,他拍拍林肆耳朵,让林肆坐起来。
他给林肆套了睡衣,再给他吹头发。
吹风机呼呼完,林肆爬起来说给陆厌吹,被陆厌按着。
林肆就从床头操控台上选了一部企鹅纪录片播放,一边看一边等陆厌吹完头发。
等陆厌结束,他翻了个身,问:“好了吗?”
“嗯。”陆厌掀开被子,和林肆一起靠在床头,画面上企鹅哒哒哒哒走着,陆厌问,“不看蚂蚁了吗?”
“早就看完啦,”林肆一条腿搭在陆厌腿上,蹭来蹭,突然想起来说,“你忘记给我穿裤子了。”
陆厌在浴室穿完衣服,记得要把林肆的睡衣也带出去,结果就真走神地只拿了件衣服,他少有地犯出这种错误,当下也没反应过来。
“我去拿。”
林肆拉住他的手:“算啦,就这么睡吧,我还有要紧事要和你说。”
“怎么了?”
林肆:“舒服吗?”
本以为林肆有什么正经事的陆厌:“……”
“舒服吗?”林肆自信发言,“应该还挺爽的是不是,我感觉你硬的像块大石——”
他又被陆厌捂住嘴了。
林肆扒拉陆厌的手:“怎么了啊……不是说在家可以说吗,怎么又捂我的嘴巴。”
陆厌自制力明显下了一个层次,林肆随便说两句话,他都要升旗一次,不捂住林肆的嘴,恐怕今天没办法在卧室里睡觉。
然而林肆还在坚持不懈:“从浴室出来就不和我说话,是不是不舒服?”他说,“我看视频里要张嘴巴,可是浴缸里水有点高,我一张嘴巴水就跑进来……”
不等他说完,陆厌吻住他喋喋不休的唇,等他老老实实不说话了,才低声回答他。
“舒服。”
林肆眼睛笑弯起来,像带着钩子的月牙,他得瑟地挑眉毛:“那你早点说嘛,我还以为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