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是什么惊人发现,这有什么?”叶榴略微有些不屑,“你没听他刚刚说的吗,要我们帮他找出妹妹娜滋的死因,他现在是求着我们办事情,当然会对我们笑了,不然愁眉苦脸的一脸诚意没有谁帮他啊。”
“我倒是觉得他说的没错。”站在一旁的白沅温声说道。
叶榴因为有人赞同自己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结果却看见白沅笑着用下颌点了点朱王富贵的方向:“我说他。”叶榴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让人看着有些想要发笑。
白沅没有看她的脸色有多难看,接着说:“市场价最高摆在那里,如果不是副本,这个价格足够让大部分的侦探动容。再者他不需要求我们办事,我们不行换一拨侦探就是,他刚刚强扯出来的笑确实有些欲盖弥彰。”
朱王富贵认同地点了点头:“不过话说回来,这伯爵和他妹妹感情真不错,市场最高价。要是在现实我得乐疯,你们说这钱我们能不能拿回现实啊?”
姜桥被他逗乐了,笑道:“要是钱能拿得出去,咱们平分。”说完她的眼睛弯成了月牙,走到娜滋的尸体旁蹲下身翻开了她的衣领:“不过是不是妹妹还说不准。”
“你有什么发现,说说呗。”朱王富贵也蹲下来瞧着那块衣领,但是他并没有看出个所以然。
姜桥解释道:“德拉伯爵刚刚整理衣领的时候我看到了他脖子侧的纹身,和死者的一模一样。”姜桥将死者的衣领翻开:“并且伯爵的手上有一枚雄鹰银戒,你们看她无名指上有一个白印,看样子应该是和伯爵那枚款式相仿。我是没有见识过兄妹刺情侣纹身还有戴订婚戒指的。”
朱王富贵拎着死者的手指砸吧砸吧嘴:“这么刺激的吗?”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叹了口气:“刚刚应该问问管家这小姐有什么病史、几岁平常有没有食物过敏才对。现在没法知道她的死因是什么,有点难办。我们要是有法医就好了。”
白沅垂下眼眼皮看着尸体,犹豫半天后蹲下身仔细检查尸体情况。
“白哥,你不会是法医吧!”朱王富贵本意是开个玩笑,没想到白沅点了点头。
“我靠,兄弟你真是啊?”
白沅点点头,露出一个笑:“之前是。”
姜桥不知道为何从他这句话里听出了些意难平。
“死者二十四岁,死亡时间两个小时前。腰间有绳子捆绑痕迹,身体明显瘀伤十处,腹部被锐器割伤,创口五厘米左右。脸色发白,口唇青紫,鼻腔内有污水残留,口腔粘膜受损,初步判断机械性窒息死亡。”白沅说完抬头补了一句,“被捂死的。”
朱王富贵看着地上那一地的血有些惊讶:“捂死?那她身边这么多血是怎么流的?我去,她是血牛啊,流这么多血都不死。而且这也没法解释她腹部的伤口,难不成她死后又被捅了一刀?”
“不可能,肯定是之前捅的,你看她腹部那么多血,人在死后血液循环就停止了,根本不可能留这么多血。肯定是死亡之前受到的刀伤。”陈漾顿了顿,语气当中带着些不解,“但是她全身只有腹部这一道刀伤,看位置也并没有割到大动脉,按理说不可能流着么多血才对,但是地上这么多血确实是新鲜的人血。”
叶榴:“那会是别人的血吗?就是凶手和她搏斗,然后杀了她跑了?”
朱王富贵:“老妹儿啊,那凶手要是流这么多血早就跪了,都不用等他杀了这位小姐。”
叶榴:“那……那是怎么回事?”
“暂时不清楚,先看看有没有别的线索。”白沅起身环视四周
朱王富贵朝着陈漾做了一个Wink:“陈小姐也是法医?”
陈漾脸皮薄,急急低下脸,脸颊上有可疑的绯红:“我,我学医的,不是法医。”
作者有话要说:
尸检部分我胡说的
第7章古堡3
外面还下着雨,不过已经比之前小了很多,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翻新的泥土气息还夹杂着另一种奇怪的气味。白沅觉得屋子有些闷,推开窗户想要透透气,却发现窗台上有麻绳的细屑残留。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抬了下金丝眼镜框,在窗台附近找寻起来。最后在书桌附近的木柱上也找到了同样的麻绳细屑,再伸出手推了推木柱确定可以承载一定人的重量。
白沅:“你们过来看,窗台还有这里有麻绳的残留物。”
“那凶手是从这里逃出去的?”朱王富贵脱口而出,随即摇摇头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不对,既然麻绳的另一端是捆在木柱上,这是古堡二楼说高也挺高的,那就一定是死结,下去是没有办法解开的,我们进来的时候是没有麻绳的,那就是说凶手是从这里绑好然后爬下去然后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