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哟,我来的真不是时候啊。&rdo;
&ldo;一年到头,也就让你帮这点忙。你在家天天干倒没意见。&rdo;
&ldo;没那回事嘛。&rdo;
风野真就没帮助家里打扫过卫生,可袊子却不相信。
&ldo;你家扫除都完了吧?&rdo;
&ldo;不知道。&rdo;
&ldo;明天真能和我一起过年吗?&rdo;
&ldo;我不是说了可以嘛。&rdo;
袊子半信半疑地看了风野一眼。
&ldo;那我可以准备年饭了吗?&rdo;
&ldo;当然可以,做得好吃点啊。&rdo;
&ldo;你家过年都吃什么呀?&rdo;
&ldo;很平常,大路菜。&rdo;
&ldo;那么,火锅一定是关东风味的了?&rdo;
&ldo;什么味都行,你随便做。&rdo;
袊子一直是一个人过除夕,这次与风野在一起,似乎多少有些紧张。
&ldo;元月能陪我几天呢?&rdo;
&ldo;三日必须出去一趟,这之前没问题。&rdo;
&ldo;就是说,从明天到三日咱们可以在一起了。&rdo;
&ldo;从今天开始也可以呀。&rdo;
&ldo;太高兴了。&rdo;
袊子放下吸尘器,猛地抱住风野。
&ldo;怎么了?瞧你。&rdo;
风野拍拍袊子的肩膀,也紧紧地搂住她。
不过是说了一句,从月底到元月三日可以在一起,袊子就高兴得什么似的。
可是,如果换了妻子,准是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没有任何感激的表示。不仅如此,过年那几天睡点懒觉,妻子就会让自己出去走走,觉得自己碍手碍脚的。
同样是女人,如此鲜明的反差,是由于妻子与情妇的地位不同造成的吗?
&ldo;来,再加把劲,我来帮你。&rdo;
风野放开袊子,搬运起其余的纸箱。在家从未这样浑身是劲地干过活儿,简直快乐得无以复加。
大扫除后,风野休息了一会儿,就去新宿。约好了和三个以前公司的同事开个小小的忘年会。
几个人在新宿西口的咖啡店到齐后,去附近一家小餐馆吃了饭。然后,又绕到厚生年金会馆旁边的一家酒馆。回到袊子公寓时已是半夜一点了。
袊子已经睡下了,可还是只穿着件睡衣起来了。
&ldo;你真的回来了呀。&rdo;
&ldo;那当然,我说过要回来的。&rdo;
风野带着几分醉意,脱了衣服就钻进被袊子睡热了的被子里。
&ldo;哎,我要一直住下去,不走了。&rdo;
风野说了句醉话,便很快睡着了。
第二天,风野十点来钟醒来时,袊子已经起床,在厨房里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