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无声息,就勾住她的小指。
“姜绵绵,你是我女朋友吗?”
骆景行的嗓音低而缓,轻声问。
姜绵没作声。
偌大的落地窗外飘着满天雪花,纷纷洒洒,温柔地落在心尖上。
骆景行轻轻舔了舔后槽牙,眯了眯眼,得逞的笑。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
姜绵回家的时候,特意打包了一份饺子和一碗皮蛋瘦肉粥。
进门便见姜先生已经起床了。
对方见到出现在玄关处的她时,呆滞了几秒,然后拧眉,颇为费解地瞅了眼那间房门紧闭的卧室。
姜绵竭力保持淡定,解释:“有些饿,我下楼去买了点吃的。”
姜淮华不解问:“起这么早吗?”
姜绵说:“有点睡不着。”
姜绵的心猝不及防抽了一下,问:“住的不习惯吗?”
这话在姜绵的预料之外。
她愣了愣,立即意识到自家老爹应该是误会了。
姜绵连忙接话:“不是不习惯,就是想……”
顿了顿,她含糊道:“就是想早点起床,背背英语单词。”
姜淮华一听就更心疼了。
斟酌半晌,劝道:“偶尔放松一下也可以,爸爸希望你出人头地,但更希望你过得开心。”
这些年,姜淮华很少主动跟她谈心,就连这些微不足道的关心话,也显得弥足珍贵。
感触之余,愧疚感猝然涌上来。
姜绵点头,言简意赅回:“我知道了。”
姜绵把这些告诉骆景行的时候,电话对面可笑疯了。
骆景行痞里痞气啧嘴,调侃评价:“你果然变坏了。”
姜绵:“……”
姜绵:“你以为都是因为谁?”
“那我努力一点,或者你努力一点,”骆景行说,“你以后就不用这么艰难的撒谎了。
姜绵听在耳里,心照不宣地没接话。
客厅里正在放春节联欢晚会。
很欢快的歌舞,透出满满喜气洋洋的气氛。
班级群里红包发得正欢。
从一开始一块、两块,到后来的十块、五十块,虽然分到手的不多,但就是开心。
一毛钱也开心地飞起。
快到零点的时候,骆景行才冒泡,随手发了个大的。
底下纷纷泪流满面——
“我骆哥就是壕气!”
“我爱你!哥!”
“滚犊子,骆哥岂是你能爱得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