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突然很想见见那个人。
顿了良久,姜绵才抿抿唇,顾左右而言他:“你要教就教,不教算了。”
那声音软软糯糯的,像有只软乎乎的爪子在心尖上若即若离挠了一挠。
骆景行简直快要没了脾气:“我说……”
姜绵眼睫微颤,没看他。
顿了一秒。
骆景行索性侧过身子,懒洋洋支着脑袋凑近她:“你还真是有恃无恐。”
姜绵抬眸。
骆景行字字清晰:“不就是欺负我喜欢你吗?”
喜欢你。
姜绵:“……”
与对方相处时发生的点滴在脑海里飞速划过。
到底是谁欺负谁啊……
姜绵小声说:“你要是不想教,我就回房间了。”
骆景行目光灼灼盯着她。
姜绵也看着他,没再吭声。
四目相对,二人一时间都没有讲话。
空气在刹那间如同凝滞。
片刻后,骆景行蓦地没忍住,笑了。
还能怎么着?
宠着呗。
他轻轻一舔后槽牙,长叹口气:“行行行,教还不行吗。”
姜绵默默拿了支笔,见对方良久盯着自己没动弹,转眼就塞了一支在他手上,催促:“快点。”
那支笔在骆景行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间漫不经心转了两圈,他不情不愿地重新坐正,上半身却依旧对着姜绵所在的方向。
姜绵讲了几句,停住。
她赧着脸问:“你好好看题,看我做什么?”
骆景行戏谑回:“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想了想,他继续说:“你看你,又偷看我。”
这人又来了……
拜某人所赐,姜绵对这话都快pdst。
骆景行说得理直气壮:“不像我……”
姜绵下意识屏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