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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愤怒得面红耳赤,二话不说就又要挥拳向刘总打去。那刘总体型也不小,缓了缓即刻就要还击,一拳打在来人的肚子上。那人疼得拱起腰,随即一把抱住刘总,肘击后颈。刘总被打得连连败退,两人扭打在地上。
俞安之吃了一惊,被面前的景象震得不知如何反应,忽然又觉得有点好笑。眼看着男人多打了几拳才佯装崩溃,大声喝止:“住手!江树!”
江树把刘总按在地上,不肯停手,俞安之上前阻拦,正好保安也注意到了门外的动静,将两人拉开。
“你认识他?这他妈谁啊!神经病!”刘总擦了擦流血的嘴角,低头看了看手,在保安的搀扶下跌跌撞撞爬起来,骂骂咧咧指挥道:“报警!快给我报警!”
江树被两个保安架住,虽然挣扎着不能动弹,却仍是对刘总怒目而视。
俞安之忧心地看了看刘总,上前递上纸巾:“刘总没事吧?您稍等,我去问问他。”
“他妈的,什么人啊?有病吧!”
俞安之走到江树身边,压着嗓子问他:“怎么回事?你不是在出差吗?为什么又忽然来公司了?为什么还要打他?”
江树咬着牙,眼睛近眉骨处被打得红肿,愤愤地瞪了她一眼,又继续瞪着刘总。
俞安之心下奇怪,又好气又好笑:“到底怎么了?”
“怎么了?你心里没数?”江树的质问令俞安之莫名其妙。
“你在说什么?”
“你和他究竟是什么关系?!”
俞安之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蠢货,险些没控制住面部表情笑出声来。原来她如今已经这么无法理解男人了吗?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生殖隔离?
“能有什么关系?他是我上司,你这么做是想让我失业吗?”
…
“对!我就是觉得他们之间有不正当关系!”
派出所里的民警小方摆了摆手安慰道:“那个,江先生,我们理解,理解哈。你先冷静一点…”
“最近这段时间她一直有点奇怪,常常不着家,还对家人心不在焉。他们公司也有关于她和那个姓刘的风言风语传到我耳朵里,所以我这次出差提早回来,也正好想趁机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才在公司门口我亲眼看见那个男的抱她,手还碰了她的屁股。哪个男人能忍?!”
江树愤怒地拍了拍桌子。
“啪!”
另一头刘总也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不和解!老子坚决不和解!什么人啊!莫名其妙被人打这叫什么事?!”
“啊…”一旁不远处的雷雪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转头问道:“不是…凌老师,所以咱为什么要特意来听这些鸡毛蒜皮的民事纠纷啊,不是有派出所的民警在吗…”
凌与抱着臂,也又有打了个哈欠,冷淡的脸上浮起一丝困意。
“这打人的,叫江树。是俞安之丈夫。”
“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