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欲再去亲纪满星的嘴唇,被人躲了过去。纪满星趴在安烈阳肩膀上没声的哭,尽力放松着后处,痛得前面都软了。心里疼,后面也疼,安烈阳这个日狗的!等等,这样好像把他自己也骂了进去。“我…”听得纪满星有反应,安烈阳心里松一口气,等他继续说下去。“我讨厌你!”这么快就讨厌上了,真是反了。安烈阳看纪满星适应得差不多了,惩罚般的腰用力往上一耸。“啊。”纪满星报复的去挠他的背。安烈阳只管让他挠,大手握着少年劲瘦的腰,开始动起来。刚才脱衣服时他就在想纪满星的腰握起来是什么感觉了。如今少年整个人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摇晃,后穴更是在水流的润滑下变得愈发进出自如,纪满星又裹得紧,安烈阳一时竟是有些欲罢不能。动作间,纪满星嘴里似乎在嗫嚅着什么,安烈阳凑过去,没好气的听得一声接一声的“我讨厌你”,他便跟着纪满星的话,一下比一下顶得狠,直到少年再说不出讨厌的话来,换作声声难耐的呻吟与求饶。纪满星眼泪就没停过,“不,不要了,安先生。”安烈阳泄了一回,将人从水里抱出来,不要脸的吓唬他,“纪满星,今晚才刚开始。”“我今天就睡服你。”32半夜十二点,酒吧的夜晚刚刚开始。许烨南才搂住一个小姑娘的腰,一斜眼看到安烈阳正坐在卡座上抽烟。怕不是自己眼睛瞎了?许烨南松了小姑娘的腰,拿了酒,走到卡座,恭敬的奉上酒后,张嘴就问:“老大,你在这干嘛?我嫂子呢?”安烈阳凉飕飕的剜他一记眼刀,看了看面前的酒,“以后没我的同意,不许给他喝酒。”许烨南忙不及点头,咽了咽口水,心有不甘,不怕死的继续问:“老大,你和嫂子?嗯?”就没发生点什么?安烈阳想想房里那个已经睡死的人,无奈的摇摇头,“你有功夫管这个,不如跟我说说,南街那边沟通得怎么样了?”提到南街,许烨南面露苦色,“靡丽的宋霏是他们老大最近看中的人,这女人把上次嫂子抢人的事情添油加醋说了一通,现在南街的态度嘛,大概是想抢咱们下个月的那批货,用这批货来抵被下的面子。”安烈阳:“啧,就怕他们没这胆子来抢,又不是没抢过别人,你愁什么?”论起码头越货的经验,许烨南可比任何人都丰富多了。能抢就抢,不能抢就炸,被抢了能再抢回来,抢回来了还能给你送回去,神出鬼没,极尽风骚。许烨南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手一扬,“老大,那批货来的日期,好死不死和嫂子的秀是同一天!看货还是看秀,你自己选吧。”安烈阳出神的盯了舞池一会儿,最后悠悠吐出一口烟,“去码头。”许烨南叹气,“委屈我嫂子了。”安烈阳弹弹烟灰,“对了,北街那两兄弟呢?”许烨南摇摇头,他一帆风顺的情报生涯第一次遭遇了滑铁卢,“他妈的这两兄弟接手北街后就没露过面,大事小事全交给一个心腹去做,那怪胎嘴还严。”搞得他至今对北街势力头子的了解还是一片空白,简直对不起他身为情报贩子的尊严。“也不知道那边到底怎么想的,一点动作都没有,会不会是还在观望?”安烈阳嗤笑一声,“也可能是等着坐收渔利。”呵,都是一个区的,哪里可能让你一个北街置身事外?“既然这两兄弟想坐山观虎斗,”安烈阳若有所思,“那就别查他们了。”他才回国,为了稳住外三街的威胁,一直都采取直接与对家大佬交涉的和平方法,但是,“他们不想谈……”许烨南眼睛一亮。“那你就找个机会去抢一笔。”“一次不够就两次,挑最大的抢。”“泄点消息给别家,有好东西大家一起抢,别让他们知道是东街干的。”原本只想小干一票的许烨南:“你他妈是魔鬼吗?!”魔鬼没在大厅多留,不多时便起身离开。许烨南如蒙大赦,一如往常疯到大清早才回房补觉,路过纪满星房间时门突然从里面打开。许烨南脑壳昏昏,扫一眼看见是安烈阳后又继续走,走出去半步一个惊醒,为什么老大会在他嫂子房间里?!正要问个究竟,安烈阳已是关上了他自己房间的门。???一刻钟后,许烨南被安烈阳强行从床上叫醒,问他有没有退烧药。许烨南强忍头疼与愤怒,“退烧药?老大你发烧了?”安烈阳:“不是我,是纪满星。”许烨南半眯缝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他迅速把药找出来,以“鬼知道老大你会不会喂人吃药”为由,强硬地闯入了安烈阳的房间,如愿以偿的看到躺在床上的纪满星,挺直腰板,硬气的扭头质问:“都这样了你昨晚居然还和嫂子分房睡?!”安烈阳冷冷扫他一眼,“你是准备用嘴喂?”许烨南惊恐:“啊,啊?”安烈阳:“那你哪来这么多废话?”许烨南赶紧低头倒腾起温水和药片。将药片喂进去后,许烨南摸着纪满星发烫的额头,还是有点担心,“老大,嫂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烧起来的,药片一时半会儿起不来效果,要不要先用点物理降温的方式给嫂子退烧?我怕再烧下去嫂子脑子就该坏了。”喂药时纪满星被扶起,靠在安烈阳怀里。安烈阳抱着人,手都被纪满星的体温捂烫了,理所当然的“嗯”一声。许烨南得令,不出半刻就弄来了手帕和冰水。他将手帕浸了水,拧干后叠在纪满星额头上,大大方方把位置让给安烈阳,“老大,看,就是这么做,接下来就由你来照顾嫂子,我继续回去睡觉,希望睡醒后能听见嫂子退烧的好消息,我看好你。”安烈阳开始反省自己为什么第一时间叫的是许烨南而不是家庭医生。沉思间,纪满星翻了个身,脑门上的手帕顿时掉了下去。安烈阳将人扳回来,再把手帕放好,只是过一会儿后,纪满星开始蹬被子。安烈阳面无表情的给他盖回去。又过半晌,纪满星许是察觉到额头上的东西,出手将它掀了下去。安烈阳微妙的看着床上睡觉都睡不安分的人,耐着性子给他换下一次手帕后,开始思考这个烧也许跟自己没有半毛钱关系。纪满星醒过来时,安烈阳正靠在床头回复一个下属的邮件。察觉到床上的人动了,安烈阳下意识去看他又要闹什么幺蛾子,不曾想一低头,直接对上了一双满是疑问的眸子,还迷糊着,看上去很好骗的样子。他强行冷静,将眼神移回电脑,“咳,醒了?你发烧了。”纪满星想开口说点什么,张嘴却是只能发出气音,喉咙干干的。安烈阳注意到他这一状况,及时将目光移回来,“怎么?”纪满星指指喉咙,艰难的发着“水”的声音。安烈阳甚少照顾人,也从不让别人有机会照顾他。这会儿面对纪满星的动作,他反应了几秒,“想喝水?”纪满星点头。好在安总虽不知如何照顾人,常识还是有的,知道不能给病人喝凉水。纪满星半靠在枕头上喝水的空隙,安烈阳用手再试了一次他的额头,还是有点烫。“你要不要再睡会儿?”纪满星摇头,“现在是什么时候?”安烈阳看看手表,“快中午了。”纪满星咬着杯子,闷闷的应了一声,“哦。”安烈阳没察觉出纪满星的情绪有异,继续问:“肚子饿吗?要不要吃点东西?”纪满星瞟一眼男人,睡着前的记忆浮上脑海,“你能别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