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让陈楚云受到伤害,我叫艾薇照顾好陈楚云。
我一路飙车,从贫民区出来。
我到的时候,太迟了。
场面一度混乱,有人在尖叫,有人在拍视频,怜悯,同情,幸灾乐祸
陈楚云脑袋在流血,那张小巧精致的脸庞毫无血色,那双本应该明亮的双眼,是麻木是绝望。
我一下就认出伤害陈楚云的时那只恶劣的雄虫,他手里是断了半截的酒瓶。
我也想到了是我害了陈楚云,如果我们不是同一个人,如果我们长得并不相像,陈楚云就不会被盯上。
我有些痛恨,同行时空另一个自己的身份。
我随手拿过服务员手中的酒瓶,走向雄虫。
“砰”,伴随着酒瓶破碎的声音,雄虫瞪大眼睛,把不敢置信的看着我。
鲜血也从他脑袋里冒出。
我阴沉着脸:“以后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我又在雄虫身上踹了几脚,直到他狼狈的蜷缩在地上。
我不想陈楚云看到臭虫的恶心模样,捂住他的眼睛:“别看,如莫现在不太体面,看了会做噩梦。”
我抱着陈楚云离开,去医院处理伤口。
医生说陈楚云伤得不重,稍微处理伤口就好了,我不信,非要他在治疗舱里躺会才罢休。
医生拗不过我,只好答应。
在等陈楚云的期间,我收到来自雄保局的信息,说我打伤雄虫要我予以赔偿。
要我赔偿做梦,我不要他赔偿算不错了。
赔偿这两个字让我有些卡壳,但瞬间又让我醍醐灌顶,对赔偿。
我需要如莫赔偿,赔到他倾家荡产。
我联系霜了月把今晚酒吧里的事情压下来,再联合军部和政坛给雄保局施压。
希望雄保局能面对事实,做出合理公正的判决。
之前政府福利发的那套房子还在,只是我不常去住,我联系别墅里的管家收拾一间房间出来,顺便准备晚餐。
我对艾薇有迁怒,但归根到底还是我自己的原因,我没有去责怪艾薇,我只能叮嘱自己以后要多加注意。
看到陈楚云从治疗舱里出来,模样十分憔悴。
我陷入深深的自责,我将陈楚云带回别墅。
我想将陈楚云护在我的羽翼下,不再因为我而受到伤害。
刚回到别墅就闻到食物的香气,我对管家今晚准备的晚饭十分满意。
看着陈楚云饥肠辘辘的模样,我带他直接去吃饭。
我还以为这将会是一顿很愉快的晚饭。
很快,我就发现,是我一厢情愿。
陈楚云吃得很少,少到,连虫族的幼崽都吃得比他多。
到底为什么
陈楚云是不会给我答案的,但,隐约有些答案呼之欲出。
我压下心中的烦闷和担心,加快吃饭的速度。
很快,陈楚云的状态就应征了我的猜想。
凌晨一点,我刚在书房里处理完工作,就要回房间休息的时候,路过陈楚云的房间。
房间里传出了陈楚云的抽泣和哭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