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学还有大半个月,苏忆秋就返回了A市,秦思学去机场接她,见了面先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她的细胳膊细腿,说了句,“太瘦了。”
苏忆秋在他身边就会心里痒痒,忍不住又想说骚话,“想您啊,”她笑得很殷勤,还吟诗,“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他信了她才有鬼。
秦思学这样想着,又被她快乐的笑脸感染,嘴角也跟着上扬,把她揽到怀里给了她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苏忆秋紧紧搂着他的背,趁机闻他身上的味道,心中感慨主人真是人形春药,这样她就已经开始湿了。
回到秦思学的家,在电梯里,苏忆秋解开了围巾,项圈与纤细的脖颈黑白分明,“什么时候戴的?”他抬手刮了下她的下巴。
“上飞机前。”苏忆秋嫣然一笑,手指抚上被他碰过的那处皮肤,表情似在回味,微微眯起的眸子里是不加掩饰的渴望,轻声叫着,“主人。”
从早上出发前,秦思学告诉她会去接她开始,她的身体就开始蠢蠢欲动地兴奋起来了,在叁万英尺的高空上,她的脑中全部都是桃色幻想。
电梯停了,苏忆秋在门口主动跪了下来给他换拖鞋,秦思学看着她这副急色又谦卑的模样,在进门后轻轻踢了她一下,在她抬头看时下巴朝着卧室的方向点了点,“去吧。”
她重新进入了她的乐园。
她渴望被打,被侮辱,被束缚,被肆意控制和使用,性爱是她放纵的出口,痛了就哭,爽了就叫,在绝对的主导下不需要掩饰自己的任何真实感受,只有极致的刺激和快感。
她赤裸地跪在调教室里,头脑放空,全心全意等待主人赏赐的玩弄与调教,她勃发的欲望化为身体盛不下的水儿,从最隐秘的出口溢出来,浸透了腿心间的花唇,让刚刚洗去了一路风尘仆仆的身体只剩下色情的味道。
秦思学走到她身边时,苏忆秋匍匐在地去吻他的脚,然后跪爬着用侧脸反复蹭他的小腿,紧实圆润的臀部高高翘着,像一只竖起尾巴的猫。danъīgè。čom(danbige。com)
这副依恋的姿态让他心下熨帖,他击掌两次,她马上按照指令仰面躺在地上,掰开抱住自己的大腿,把润红到娇艳欲滴的花唇展示给他看。
历经了一个月的分离和禁欲,再一次以这种恬不知耻的姿势躺在他脚下让苏忆秋有种久旱逢甘霖的畅快,淫浪的性器官只要被他踩上两脚都会马上得到高潮。
“还没开始玩你,就这样了?”
可是主人没有踩她,他半蹲下来,捏面团一样地轮番把玩她的乳房,直把两团雪白揉搓成了淡淡的粉红色。
苏忆秋呻吟着,感觉自己的胸口像被点燃了两把火,燥热,麻痒,乳尖硬硬地挺立起来,被他无情地忽略了,她不自觉地扭动着,想用奶头去蹭他的手,“主人……好痒啊……”
他扇了一下她的乳肉,“别乱动。”
粉色的肉波在扇打下晃动着。
一个穿戴式的按摩棒慢慢插入她汁水淋漓的阴道,伴随着主人的命令,“不许高潮。”
按摩棒还没有两根手指粗,也不长,插入后被系在腰间的扣带牢牢固定,让她感觉虽然被填入但只填了一半,酸软的小穴更加空虚难耐,而主人不许高潮的命令让苏忆秋甚至不敢收缩阴道去夹弄置于其中的异物,像是在鼻尖上放了块香肠,口水流到地上也不敢伸长舌头把食物卷入口中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