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让我回去?”陌云清承认这些日子他找各种的理由不愿意走是因为她,可是她说让他走,也不能真的这么决绝啊。
“七皇子,其实我有时候觉得,你对我……以后你再也不要做出这样越了规矩的行为了,因为我们不可能。”李莫鸢在对陌云清说这些话的时候,心里有些难过,脸上没有表露出来:“还有,没有必要的事情,你别在往南家跑,除了协议的关系,我们根本没有任何交集点。”
“呵呵。”陌云清冷笑起来。
李莫鸢看向他,他的神色依旧如常,她本以为会从他的脸上找出一丝难过,可是却没有,或许真的一切都是她想的太多了。
陌云清绝美的俊脸之上,凤眸里划过的了冰冷,一下子宛如又从那个和李莫鸢打闹的人变成了另一个人:“我做那些越了规矩的行为,不过是逗逗你玩,你却当真了,好吧,既然你这个主人都下了逐客令了,那我也不能再待下去,你就去安排马车吧,什么时候安排好了我就立即就走,绝对不会在纠缠你半分。”
“好!”李莫鸢听着他说的话,站了起来一步步朝外走,心情却随着这一步步往下沉。
他是一个不能惹的人,你不能对他有任何幻想,这样在心里叮嘱自己,她疾步离开,但是她的心还是隐隐作痛不止。
景色别致的深宅大院里,从倾心阁驶出了一辆马车,路过的下人见着了马车都退到两旁候着,望着马车充满艳羡,知道一定是郡主去皇宫里了。
李莫鸢凭借普通商户庶女的身份嫁了南翼枫为正妻,受到皇后赏识,京城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对她的传说层出不穷。
马车一路行驶,眼看着就要出了南家大门口,结果忽然来了许多家丁挡在门口,驾马的车夫勒住了马的缰绳停了下来,见前方的人群里出现了南翼枫的身影,立即将嘴里要骂出去的话全部都咽了回去。
“今天没有听宫中传旨,怎么郡主就要进宫啊?”南翼枫一双眼眸盯着马车,嘴角扬着得意的笑,自己以为即将看到一场好戏,他走上前去,将车夫打退一边,一撩开帘子,结果车里却只有李莫鸢一个人,霎时间连就变了颜色。
李莫鸢哪能不知道他是因何吃惊,不禁笑了,笑他也太过不把她当回事,以为她也和他一样愚蠢吗?
南翼枫看出李莫鸢的笑里有对自己取消的意味,可是并没有说什么,看着她精致的容颜:“进宫怎么不说一声,让为夫也陪着你去?”
“呵呵,我记得婆母曾是安贵妃身边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太后最烦安贵妃,你若是与我同去,说不定太后想起不好的事情,牵连到了南家。”李莫鸢看他的眼神总是瞄向车厢内,心里知道他是在找陌云清,可是他在怎么知道,她就是提防了这一点,所以早已经做了准备。
在李莫鸢行驶马车来从门口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差萍儿带着陌云清从南家后门走了,她现在这么做就是为了吸引南翼枫的视线罢了。
“哦,是这样,可是今天风和日暖,我正想请你游湖,若是太后没有召唤,你还是别去了。”
李莫鸢瞧着他那多疑的眸子:“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还你为什么总是往我的车厢里瞧,南翼枫,你最好不要插手我的事情,不然后果你承担不了。”
“郡主脾气大我知道。”南翼枫看到车上一幕,就知道自己中了计,可是他惊讶归惊讶,却一点也不担心:“那我到是要知道后果是怎样的!”
望着南翼枫那莫测的笑容,李莫鸢感觉出了一种不安的感觉,正要叫车夫继续驾车,谁知南府的红木大门砰的一声关上。
“前些日子来刺客,我怀疑那个刺客还在府中,所以接下来一个月府中上下任何人不可以出入。”南翼枫掷地有声的宣布道,实际上这下话是给李莫鸢一个人听的。
李莫鸢不动声色的看着,心中担心如果府中戒严,陌云清能否逃出去,可是脸上没有露出任何有关的表情:“怎么,连本郡主出去也不行?”
“为了防止那刺客跟着郡主你的马车一起进宫,伤害到了宫中的贵人,也只能委屈郡主在府中待些时日,若是郡主寂寞,没事,为夫已经将铺子交给了总管代为管理,专心陪你……”南翼枫在做戒严南府这件事情之前,就已经将所有的安排好了,他此前之所以这么不慌不忙的,就是因为预料到陌云清跑不出去。
李莫鸢沉下脸来,狠戾的打断了他的话:“你这么说本郡主是和那贼人是一伙的?本郡主受到太后抬爱,怎么可能带人去加害太后?”
“为夫可没有说你是带那刺客是去加害太后,我只不过是为你着想罢了,那刺客狡猾,能在府中藏了这么多日,难保不会偷偷藏在马车里,或者乔装打扮成某个人离开,为了安全起见我不得不这么做。”南翼枫已经打定了主意,他觉得自己和陌云清玩得起猫抓老鼠的游戏:“我这一切可都是为郡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