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她苦着脸想道。随即又叹了口气,内心补充了句:
虽然我是女人,但是我必须得说,女人之间的战争真的好可怕……
一番煎熬下,三人下车,闻妍欣要转车,而连尔升和谭语蓉已经到站了。经过车上那一顿插科打诨,公主和女王的心情莫名其妙就好转了,而连尔升心情急转直下,表情显得有些蔫蔫的。
“回去扣扣啊。”公主和女王拥抱了一下,临去时,还高声喊了一句。随即也不理连尔升,独自一人潇洒地走在前方,连尔升有些苦逼兮兮地拖着两人份的行李,跟在了公主身后。
“莲生。”女王忽然喊了一句。
连尔升回头,看向女王,发现她的表情显得有些复杂。闻妍欣张了张嘴,最后还是道了句:
“没事,去吧。”
“哦,那我走了,你回家注意安全。”连尔升虽然有些疑惑,还是没有追问,叮嘱了一句,便拖着箱子追公主去了。
闻妍欣独自一人站在站台上,目光直直望着前方,显得有些迷茫。那件事,她该不该告诉连尔升?但她自己也是道听途说,不能作数,说出来岂不是徒增担忧?
还是再等等吧,她必须得查一查,事情是真是假,如果是真,又究竟是何人在背后阴险地下手。这事情若是处理不好,最糟糕的情况恐怕会直接导致连家和谭家双方发生冲突,那谭语蓉和连尔升可就真的糟糕了。
一路想着心事,闻妍欣到家了,当她打开自家大门的时候,发现母亲的鞋子正放在门口,拖鞋不见了。
咦?妈今天这么早就回家了?
随即她又看到了母亲鞋子旁放着一双登山靴,虽然看尺码应当是女鞋,但她不记得母亲有这种鞋。
这双鞋是?有客人?
“妈,我回来了。你怎么这么早就下班了?”
“小欣,你回来了啊,比预计的要早了点呢。”母亲从书房里迎了出来,闻妍欣看到她拉了拉衣角,表情有些不大自然。
“妈,家里有客人吗?”闻妍欣不动声色,连眉毛都没挑一下地问道。
“啊,是的,你杨川阿姨来了。”
“哦。”闻妍欣淡淡地答了一句,她之前和杨川见过一次,知道母亲有这么一位不能算是同事的同事。只不过什么时候,她们俩关系这么好了,居然都到家里来了。她再次瞧了瞧母亲,发现母亲脸上居然出现了一种非常罕见的,叫做忐忑的情绪。闻妍欣心下忽的了然,老妈,你该不会是……
这个时候,书房里又走出一个人,正是杨川。看到了闻妍欣,杨川灿烂一笑,温和道:
“小欣累不累,去歇歇吧,今晚有你最爱吃的糖醋里脊。”
原本以为闻妍欣会对自己不理不睬的杨川,抱着略微忐忑的心态和闻妍欣说了这么一句话,却没想到得到了一句完全意料之外的回答:
“阿姨,您脸颊上的唇印没擦干净。”
杨川一惊,急忙伸手抚上自己的脸颊,而且小麦色的皮肤瞬间涨红,表情尴尬无比。但看闻妍欣还是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而一旁的闻琳则表情古怪地看着她,似乎带着一种尴尬被揭穿后的羞愧,又带着一点憋笑的难受,杨川忽的恍然,自己脸上根本没有唇印,今天闻琳就没有上妆,哪来的唇印?
没想到,她活了四十多年,居然一朝被一个二十岁不满的小女孩看穿,并且还是上了人家的当不打自招,她顿时觉得这四十多年都白活了,看着闻妍欣的眼神充满了震惊。当然她本来就是打算来和闻妍欣摊牌的,没想到这姑娘刚进门不到三分钟,就透过各种蛛丝马迹直接揭穿了她们,这让老两口这面子往哪儿放。
“小欣,小欣你听我说。”闻琳忐忑地要做解释。
“妈,你不要紧张,我没有别的意思。如果杨川阿姨是你认定的人,我很乐意接受她,只是你们不要把我当做敌人一样,我一回来,你们就好像竖起了盾牌似的,仿佛要用各种策略来对付我,我对此感到有些不大舒服,所以直接点破了,让大家都好受一点。”
“小欣…你确定,你接受了?”闻琳半信半疑地问道。
“接受了,这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妈,我比您年轻了二十多岁。”淡定地说完了这句话,闻妍欣便拖着自己的行李进了房间,留了老两口在外面面面相觑。
“这死丫头,今天吃枪药了啊。”闻琳有些哭笑不得地对杨川说道,刚刚闻妍欣那句“妈,我比您年轻了二十多岁。”虽然彻底打消了闻琳的顾虑,但也把她刺激得有些不轻。
杨川呵呵傻笑,此刻仿佛年轻了二十岁。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不再接受任何现实问题的推敲,我最后强调一遍,本文只是一本虚构的小说,并非真实传记,存在大量虚构情节,与现实有着冲突。文案里清晰地写着“有点小现实”五个字,希望你懂这五个字代表的意思。请不要把我比作曹雪芹,亦不要当什么“丑”学家,我只是个网络写手,自认文章写得很扑街。莫要捧杀我,莫要污我,我回复你只是出于一个作者对自己文章的保护和热爱,若是曹雪芹活过来,看到一帮子红学家把自己的书研究得每个字都能飞起来,估计得再死一次。若你是咒我死,那我轻轻一笑,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