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森洲反应过来,赶紧问顾屿:“你一块去还是回公寓?”顾屿跟上脚步,说:“舍命陪你。”贺森洲表面得逞地轻笑一声,实际尾巴都快摇起来了,这搞得顾屿低声吐槽:“这么喜欢被叫狗,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上大分的人不拘小节。”贺森洲却说,“能在高分局五杀的中单,别说当狗,当孙子都行。”顾屿无奈,不再和贺森洲多做争辩,而是插兜跟在一旁,时不时用眼角余光看看沈烬的表情。他本以为沈烬会讨厌他同行,可对方却没说什么,一群人很快从学校北门出来,到大学城西街找了家网吧坐下。“玩《召唤之战》吧,社里活动玩这个最多。”沈烬说,“你们几个三排,我作为副社长,有责任新开一个号带顾屿熟悉一下。”两个室友嘲讽他是不是想潜学弟,沈烬将他们的脑袋摁回去,心里早已打好自己的算盘:什么是熟悉竞技游戏的节我说不定都要为爱进产房了,气不气?”反正沈烬也没打算在顾屿的事上当好人,他想起什么,甚至有点好奇:“万一你那个青梅竹马也听说了,你会不会追妻火葬场?干脆我捐两捆柴送你上路?”顾屿喉结翻涌,竟发觉自己的确如沈烬所说,整张脸都气得发烫。但比起思考如何澄清自己和沈烬的关系,他更不解沈烬为何突然提起他所谓的“青梅竹马”。为此他回答:“我说过,不算什么青梅竹马,只不过父辈有生意来往,我们从小就认识——并且,一起玩的有好几个小孩。”“……哦,这样啊。我这不是只见过他。”沈烬无所谓地撇开视线,一旁的秦逐照常直白:“儿子,你这朋友圈乱发,算不算性骚扰?点赞已经20多个了。”“废话,怎么不算?”沈烬瞬间重新振奋,不忘夸夸自己,“不惜牺牲自己的名节对仇人性骚扰,如此忍辱负重,老子可真是当代勾践啊。”“……”顾屿回过神,一时反驳不出,也有更在意的事,“你……至少把那个草莓符号删掉重发。”很多人点赞?要是有人发现可爱草莓符号代表他,那他宁愿去死。沈烬却不接受,转而还拉他进了人机局:“别挣扎了,爹教你玩上单,起码你还有网恋这条生路。”“……”顾屿松开手,原本线条锋利冷峻的脸都快气鼓了,“行……!我下个月就和网恋对象奔现互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