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诺~黑王阁下,那个···”浑身是血的十束从地上‘诈尸’站起来,有点不安的指了指不远处的人型大坑弱弱的问道:“刚才掉下来的是白银之王吧。”
为什么这位黑王对白银之王不闻不问,任由白银之王坠地呢。就算白银之王有着‘不死这王’的美称也经不住这样折腾吧。十束觉得事情貌似很不妙,白银之王真的没问题吗?
“我没有捡垃圾的习惯。”
垃圾,垃圾····十束满脑子都在不断的回荡着这个可怕的形容词,脑袋仿佛当机了一般屏幕上刷满了‘白银之王=垃圾’的字幕。
这种评价太可怕了。
“喂喂。”飞坦用脚尖踢了踢挺尸趴在人型大坑上的威兹曼。
没反应?!这么弱,才多高,这样就挺尸了太丢王权者的脸了吧。飞坦鄙视的吐槽着被他坑的一脸血的白银之王,一点都没有自己见死不救的自责感。救人?那是什么,能吃吗?
不过不愧是第一王权者呢,被夺舍了身体就然能那么快反应过来把对方的身体抢了,这算是以牙还牙吗?
嗤,可惜这颗牙是蛀牙。
“接住。”飞坦拎起以五体投地的姿势趴在地上挺尸的威兹曼,淡定的将手里拎着的人扔向十束。
“额,等等,怎么说这是伤(患)····”匆忙总隐蔽处跑出来的忍足想要阻止飞坦扔伤者这种‘令人发指’的行为却被呈现在眼前的恐怖场景吓到了。
“啊!!!!!”
惨烈的尖叫声双重奏响彻天空。
——————————————
摆放在大厅玻璃桌上的是一副还未拼好的山水画拼图,宗像礼司轻轻拨弄着耀司的头发,一边看着桌上的拼图。在宗像礼司对面的是同样目不转睛的盯着拼图看的三位‘公主’。
“实琴,右边第三块放在那里。”修长的手指指着拼图空白的地方,对着坐在对面右边的丰实琴道。
闻声,丰实琴手迅速的拿起桌上的拼块沿着宗像礼司手指指着的方向看去,呆呆的模样让身边的伙伴有了一种捂脸的冲动。
宗像礼司喜欢玩拼图。让复杂得让人眼花缭乱的拼图在他的努力下逐渐拼成完整的画面,他不仅可以感受到成就感,从中还可以锻炼他的眼力和思维力。不过自从再次和耀司回到清水榭开始他又有了一个新的玩法。他看着拼图找出拼块所在位置让空闲的氏族帮忙把拼块放进相应的位置。
慊人忙着处理公司文件,柳生比吕士在一边帮忙,忍足在镇木町预防十束受伤可以随时帮忙治疗,柳忙着计算无色之王接下来可能利用什么方法对付耀司。青赤黄银,‘十束的死’让无色之王有了计策一举对付四位王,接下来他不可能放下耀司这样一个大活人不管,毕竟那个野心家的目标可是当唯一的王权者。
于是陪着为鬼畜的室长大人‘玩’的就只有三位周末在清水榭溜达的公主了。很明显,比起淡定的河野亨和四方谷裕次郎,丰实琴的反应比较得这位乍一看就是斯文贵族,肚子剖开全是坏水的鬼畜室长的欢心。
“你很喜欢作弄他。”头枕着宗像礼司大腿上的耀司懒懒的开口道。
宗像礼司对丰实琴的捉弄哪怕是处于精神萎靡不振,注意力不集中的耀司都可以感受的出来,耀司就想不明白了为什么他那个被捉弄的氏族就没感受到呢?难道是礼司做得比较隐晦?我的修真夫婿
好吧,就算宗像礼司再怎么鬼畜也不能指望他像东邦一样中二的捉弄人。
“很有趣不是吗?”看着手忙脚乱一脸认真的丰实琴,宗像礼司勾起一抹恶趣味的笑,果然耀司的氏族和他的氏族一样的好玩。
卡啦,被讨论人石化的声音。
“···你家的那些小天使真可怜。”摊上这样恶趣味的上司可不是很可怜嘛。
耀司记得柳曾今和他说过,宗像礼司最喜欢的就是在Scepter4聚会的时候提出一些可怕的‘游戏’,然后饶有兴趣的看着他那些可怜的氏族一脸血的模样。
对于宗像礼司的这个恶趣味耀司表示很无语,但是在亲眼看过自己的氏族被捉弄而不自知的糗样后耀司忽然生出一种‘很有趣’的感觉。
‘SO,果然看着别人倒霉才是我的娱乐来源吗?’耀司很是不厚道的想着,一点为自家氏族出头的想法都没有,还是一如既往的蔫蔫的躺着。失眠很痛苦,在入睡后被自己那一惊一乍的神经惊醒的感觉更是神烦,耀司表示自己需要补眠。
“呵呵,是吗。”
“铃铃——”
置于桌上的终端机清脆的声音在大厅上回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