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人不敢杀,死人呢?”
“梁子,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胡言乱语罢了。”黄粱转头看向车窗外,“或许芷晴说到了点儿上。”
王建仁调笑道:“那位不好伺候的小姑奶奶又说啥金玉良言了?”
黄粱把额头贴在冰凉的、震动不止的车窗玻璃上,喃喃低语道:“凶手莫不成真的会分身术。。。”
“净扯这屁嗑儿。”王建仁嗤之以鼻的说道,“咋地,梁子,经过社会这口大染缸,你已经不再是一名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了?”
“不知道谁嘴里屁嗑儿更多。”
“哥哥至少没说什么分身术啊。”
黄粱换了个话题:“那群密码专家还没有放弃呢?”
“都是死心眼、一根筋。不过他们一个个都聪明绝顶,说不定这些老秃瓢们真的能破解那八位数字呢。”
“我看够呛。”
“对学术权威放尊重点。他们吃过的盐比我们吃过的大米还多。”
“秃顶就不怕齁死?”
王建仁哈哈大笑:“可能吧。怪不得哥哥我最近口味越来越重,原来是我日渐后移的发际线的锅!哈哈哈。。。”
“你呀,真的是。。。”黄粱无奈的摇摇头。
把黄粱送回事务所后,王建仁马不停蹄的去找程凯对峙。虽然清楚这一趟是无用功,但王建仁还是义无反顾的去了。
“哥哥我可不是能坐住办公室的人。”王建仁恬不知耻的说,“整理文件写报告?还不如杀了我。”
无暇顾及王建仁去胡闹,黄粱推开事务所的门走进了客厅。张芷晴正坐在客厅上玩手机。看到黄粱进来,她连连招手:“你总算回来了。又和谁鬼混去了?”
“大王。”
张芷晴认真的叮嘱道:“都告诉你多少遍了,离这种脑子有问题的人远点,白痴可是会传染的。”
黄粱不置可否的耸耸肩。
“对了,我有点小收获。”
“是吗?”黄粱把外衣挂在衣架上,迈步走到张芷晴的身旁,和她肩并肩坐在沙发上,“啥?有关案子的吗?”
“当然,是魏大茂的QQ空间。”
“这东西还有人用?”
“有啊,而且用的人不少呢。不过应该没有你们那代人那么疯狂。”张芷晴说,“我们这代人已经是微博的天下了。”
黄粱感慨道:“三年一个代沟啊。”
“好了,大叔,感慨够了吗?我找到了魏大茂的一个QQ号。虽然他把空间设置成不公开的状态,但是很好破解。你看,这就是他的‘私密小窝’。”
黄粱注视着摆放在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的屏幕,上面显示了一段段幼稚可笑、但又令人脊背发凉的文字,这些扭曲血腥的文字下通常还配着暴力残忍的图片。字里行间中彰显着深重的恨意和愤怒。主题大多是虐杀和施暴。
“这、这人有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