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千娇百媚的用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忘情的回应着他像是要将她捏碎了似的,弄得她有些痛的大力,妖娆的眸中越发习染了一层极度兴奋的欢喜。
他一手不耐的扯下她在他身上探索的小手,一手急于游弋的钻进她的衣服裙摆。那是他平日里邪魅优雅的外表下从未有过的猴急焦躁。
夏启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甚至他脑子根本就没法腾出地儿思考自己到底怎么了。
他只记得平时酒量向来很好的自己不过在喝了几杯白兰地后,就突然有些头重脚轻,醉意上头的油然而生起一种晕眩感。
虽然中午的时候他的确赴了个局子的也没少喝,但却在苏雅兰过来搀扶他的时候,只要是她手指触碰过的地方就好像着火了一般煎熬,却又莫名的舒服喟叹。
身上所有火热的来源,都在生生刺激、告诉着他现在现在想要一个女人,急需要一个女人来发泄这过分的燥热感。
激吻之余,他的凶悍的极具掠夺性的激吻爱抚让苏雅兰直感到自己的每一寸皮肤都在尖叫,她几乎贪婪的吸着周围带有他独特气息的麝香香水味,正当她扭动着身体想要好好迎合回应他从未对自己做过的这些时,房间里一声微乎其微的轻咳声让苏雅兰犹如被雷电劈了般陡然清醒过来。
居然被****冲昏了头的她怎么会……差点忘记正事!
黑暗的房间里,苏雅兰努力的从欲望中收回理智。
面前悉悉索索扯开衬衫的夏启明,才“兵丁”一下解开腰带,苏雅兰却突然推开他,娇软的嗓音充满了无限的引诱。“亲爱的,我们去床上。”
像是生怕到手的猎物会跑了一般,正处于****攻心状态的夏启明马上条件反射的去抓,却扑了个空的耳听着那声音果然朝着床边走去时,随之立刻急急的追上去。
一路上,真是各种碰倒椅子、花瓶……最后还被卷起一角边的地毯狠狠绊了跤,刚刚好的一头哇在柔软的大床上。
夏启明冷抽一口气的揉了揉撞得发疼的膝盖和踢到床脚的大拇指,晃晃头的爬起身来,一伸手正摸到一只纤细的手腕……不对,侧面有大骨节,摸起来应该是脚踝。
夏启明立刻粗喘着气的踢掉脚上的鞋,匍匐前进的往上爬,直到手指摸到那头柔软的黑发,身下已经乖乖昂好的柔软让他身上的每个毛孔顿时沸腾起来!
黑暗中,床上忘我的人根本没有注意到背后的门以一种极其细微的声音打开后,乍见半丝光芒后又迅速的关上。
眼见着头发凌乱,脸上红潮暂未褪去的苏雅兰从里面走出来,早已在门口等待的侍者什么都没有问,更没有抬头的双手递上一件外套后恭敬道,“小姐,海上已经起风了。我们还要不要……”
“开船!”苏雅兰淡淡的皱眉,漂亮的杏眼中划过一丝精光!“就算起的是巨浪,也给我至少开出几百公里直到看不到岸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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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知道了,谢谢你言同学。”秦亦铭态度温和的挂断电话后,只见那本就深邃的眸,现在更是犹如幽沉的古潭般深寒不见底。
看都没看的拨通快捷键后,三秒钟过后便接通的电话中传来周仲义请求指示的声音后,秦亦铭语气冷然而果决的敛目道,“马上帮我查出今晚苏雅兰,凌小姐今晚在哪个地方用餐。”
虽然秦亦铭知道凌灵不可能真的会去约会,但不管她去了哪,事后他再打电话,她的电话却一直都无法接通的让他右眼皮直跳。无奈之下他只好拨通她的闺蜜言静静的电话,果然从她口中知道了凌灵的确切去向。
据说凌灵还因为不知道要送苏雅兰什么生日礼物,已经纠结了一个礼拜。
即使是凌灵跟自己闹脾气的时候,她也会接起电话就是一通口服心不服的应承话,一向阳奉阴违惯了。可是今天秦亦铭打的那三十九通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
一种不想的预感逐渐笼罩在秦亦铭的心头。
曾经的西凯琳和现在的苏雅兰,西家和苏家的关系据说一直不错,这么一想秦亦铭更是不安。
他的感觉向来精准,尤其在不好的方面。不过这可不是什么浪漫的第六感,而是野兽与生俱来的高度警觉敏锐性。
秦亦铭起身拿过沙发上的外套和车钥匙时,书房的电话刚好适时的响起,他皱了皱眉的迟疑了一下,座机电话里面传出一个语气试探而谨慎的年轻男声。
“你好,我是莫恒,请问凌灵在家吗?”
“打错了。”秦亦铭想都不想的道,随之以一种极冷淡的挂断电话。
其实他更想说的是个“滚”字。
这个男生和他女人现在是怎样一种状态,居然让她大方到把家里电话都告诉他了?
若要秦亦铭想查一个人的去向,绝对不是件难事。
可是周仲义却语意迟疑的告诉他,居然没有人知道苏雅兰究竟去了哪里。保密措施良好的就像凭空在陆地上失踪了似的!
在秦亦铭驱车赶到苏氏集团的总公司后,面对苏雅兰的男助手潘世宁虽然态度恭敬,但是无论怎么问都闪烁其词的对他们少老板的去向守口如瓶。
而后,秦亦铭了然的点点头,从容从腰间掏出配枪后在枪头装上消音器,在潘世宁大惊的开门就想逃出房间时,只听“啪”的一声,门板上顿时出现了一个黝黑的弹孔。
那甚至还冒着气的黑窟窿不过在潘世宁耳边两三厘米的位置,砰然炸响他睁大眼睛的直直抵着门腿软的慢慢往下滑后,最后竟一屁股的坐到了地上。
“实话告诉你,我现在心情非常的不好。你知道的,对于你这种小人物来说,就算是我今天在这里不小心‘擦枪走火’了。只要我向媒体开个声明,你就会被当做隐藏在这所城市,危害性极大的恐怖分子来处理。并且,死无对证,遗臭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