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揍他吗?!!反正他现在腰闪了也不是她的对手吧!
最后余唯果然从他右侧的裤兜里掏出了那把钥匙,就单独的一把扁扁的银色钥匙,怪不得从外面见不到轮廓。
见到男人微微躬了身把鸡蛋糕放进后备箱的时候,余唯气得一口老血要喷出。
这看着好像也没闪到腰啊?她不会又被这男人给整了吧?
不会吧?
她抬头猛拍脑门:早知道就应该喊余辉出来帮他掏钥匙了!她做什么好心人!
简直令人窒息。
虽然占了帅哥的便宜,但余唯一点儿也不高兴。
不过霍明望后来便没做什么幺蛾子,把后备箱关起来后,他速度还挺快,也没有跟余唯多说什么,像是身后有人追赶似的,大长腿迈了两三步,就进了驾驶位开车离开了甜品店。
余唯目送小汽车离开视野,脸上的红晕还未消散,抬起手背一摸,还是滚烫的温度。
现在她的脑子里不仅是霍明望大腿处的触感和温度,还有他临走前给她的那一个眼神。
那极有深度的眼神,她看不懂,却下意识打了个寒颤,总觉得自己好像被他盯上了,可她已经是一个孩子妈了,他图什么呢?
图脸?还是图什么?总不能图她可爱的乖儿子吧。
但要说他心里没有一丝波澜,余唯是不相信的。
没有一个陌生人会无端端对你好,尤其是一个陌生男人。
如果有,那一定是有所企图。关键是自己这猪脑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病后原因,脑子都没那么灵活了,居然着了他的道…
抛开诡异的想法后,余唯打了个寒噤回了店里。
店里的气氛是一派岁月安宁祥和的模样,几个小孩子围坐在一起聊天吃甜品,她出去了起码有六七分钟,但小鬼头手里的甜品好像才挖了那么一小块。
小到什么程度,大概余唯的两根手指大小,说是塞牙缝都是夸赞了。
大家都把这盘蛋糕当作最珍惜的食物看待,脸上是满足甜蜜的笑容,见到她回来,还挥手跟她打招呼:“辉辉妈妈做的蛋糕是世界上最好吃的蛋糕!”
“以后辉辉弟弟谁都不能欺负,谁欺负他就是欺负我!”
“还有我!”
“我!还有我!”
余唯好笑地看着几个小孩无厘头的话,自家儿子也笑呵呵跟哥哥姐姐们说没营养的话。
走到收银台后面站好后,余唯开始整理抽屉里的领钱,霍明望说等会儿还要带人过来取鸡蛋糕,剩下还没做完的就不要了,做了多少补多少钱。
这男人还真是匪夷所思,变卦比别人变脸还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