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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第2页）

&ldo;有任何独特的印迹吗?&rdo;莱姆问道。就像断裂的钢锯锯齿、螺栓和螺帽上的刮痕一样，断线钳上任何不同寻常的印痕都能把工具的拥有者与犯罪现场联系起来。

&ldo;那个如何?&rdo;库柏指着屏幕，问道。

好几根铁条断截面差不多相同位置上都有一个新月状的小刮痕。&ldo;那能用。好的。&rdo;

接着普拉斯基抬起头，拿好了笔，似乎是本宁顿电缆公司的某人拿起了电话，与这位刚刚有了纽约警局头号警探新身份的年轻警察通话。

在简短的交谈之后，他挂上了电话。

&ldo;电缆到底怎么样了，普拉斯基?&rdo;

&ldo;首先，那个型号的电缆真的很普通。他们‐‐&rdo;

&ldo;有多普通?&rdo;

&ldo;他们每年都会卖出几百万英尺的这种电缆，主要用于中等电压的传输线。&rdo;

&ldo;六万伏特算是中等电压?&rdo;

&ldo;我猜是这样的。你可以从任何一家电气用品批发商处买到这种电缆。但厂方的人确实说了，阿尔冈昆公司曾大批买入这种电缆。&rdo;

塞利托问道：&ldo;那么是谁负责订购的?&rdo;

&ldo;技术供应部。&rdo;

&ldo;我会给他们打电话。&rdo;塞利托说道。他立马打去了电话，与阿尔冈昆公司技术供应部的人简略地聊了聊。他挂断了电话，&ldo;他们说要去查查，看库存的电缆有没有遗失。&rdo;

莱姆凝望着栅栏，&ldo;这么说来，作案人早些时候，通过沙井，爬进小巷下面阿尔冈昆公司的工作空间。&rdo;

萨克斯说：&ldo;他也许是到蒸汽管道沙井下面去干活，结果看到那个通向管廊的栅栏。&rdo;

&ldo;这表明作案人肯定是阿尔冈昆公司的雇员。&rdo;莱姆希望这就是真相。内部人士作案让警察的工作量减轻不少。&ldo;我们继续调查。作案人穿的靴子呢?&rdo;

萨克斯说：&ldo;在通道管廊里面和变电站里电缆布置的地点都发现了类似的靴子足印。&rdo;

&ldo;有没有采集自咖啡馆的脚印?&rdo;

&ldo;那个，&rdo;普拉斯基答话道，同时指着一张用静电复印法提取的脚印，&ldo;在餐桌底下。在我看来像是同一个脚印。&rdo;

梅尔&iddot;库柏查看一番后，得出相同意见。普拉斯基继续说：&ldo;艾米莉亚让我检查在场的阿尔冈昆公司工人的靴子。每双靴子都不同。&rdo;

莱姆转而关注起靴子，&ldo;梅尔，你认为靴子是哪个牌子的?&rdo;

库柏正在浏览纽约警局的鞋类数据库，这个数据库包含了数千种鞋靴的样本，绝大多数是男鞋。多数作案人在现场出现过的严重罪行都是由男性犯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