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喜:王妃给的赏银,足有两个月的月俸了。
“多谢王妃。”众人福了福身子谢恩。
唯有站第一排边上的丫鬟香叶,撇嘴怠慢。
区区三十两银子,够做什么的?
香叶的不满,被秦时月尽收眼底。
“你们每个人回去以后,将自己和手下管之人的情况誊写一份交上来,比如,姓名、老家、读过什么书、从前在哪里做过事。”
“王妃,奴婢愚笨,没读过几年书,不大会写字。”
“无妨,不会写字者,可找小满代写。明日的这个时辰,交上来便可。”
其他人没有疑问,福了福身子应下。
“王妃,奴婢平日手里的活儿都安排不完,怕是没有时间写这些闲七杂八的。”香叶不屑一顾。
秦时月笑笑没说话。
香叶身边的香荷见王妃没说话,来劲了:“王妃,奴婢也没这个时间,我手底下的人,也不听我的啊!”
“我记得,王府每日每人所做之活计,皆是定量,从起身到日落之前,时间足够用,若是这都忙不完,岂非是你们惫懒怠慢?”
秦时月正色道:“你说手底下的人不听话,岂非也是从侧面讲,你御下无方,不能胜任院里管事一位?”
香叶和香荷哑然。
“吴管家。”
吴管家听王妃唤自己,立马明白:“王妃,他们叫香叶和香荷,她们负责的灶房和采买处,确实略有懈怠,但因为与冯嬷嬷较熟悉,所以”
“既然你们不能胜任本职,那便同冯嬷嬷一样,暂且退下来,到粗使院做活。”
“你凭什么决定我们的去处?”二人不服,“不过就是乡野回来的,嫁进我们宸王府,还真把自己当主子了?”
“难怪秦老爷不喜。”
“你们怎么说话呢?!”吴管家呵斥。
秦时月却是不恼:“吴管家,销了她们的身契,逐出王府。”
二人目瞪口呆。
销了身契,便等同没了身份,去哪里都会遭受非议,没法好好生活。
“王妃,您不能销了奴婢们的身契。”
“哦?那你们是想让我公事公办?好!”
秦时月吩咐,“二人出言不逊,以下犯上,拖出去重责二十杖,罚入京郊农庄为罪奴,终身不得出。”
这二人在原书中,也跟冯嬷嬷一样,是个吃里扒外的。
“是!”吴管家挥挥手,招来家丁将二人拖下去执行。
“王妃,王妃,奴婢们知道错了,您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王妃”
话未说完,就被堵住嘴巴,紧接着,外面便响起刑杖落在身上的沉闷声。
“吴管家,传话下去,府上若是再有以下犯上,吃里扒外者,同罪论处!”
“是!”
傍晚,秦时月躺在院中的摇椅上,欣赏晚霞。
红灿灿的,染红了大片天,微风轻拂,舒适怡人。
秦时月觉得眼皮有些沉,想着外面温度适宜,就慢慢地睡了过去。
再睁开眼时,一张悲痛的脸,骤然出现在面前。
“帮我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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