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倾,我就知道你最好了。”黄笑花拥住吕一倾感激地说。
“谢谢一倾了。”柳月朗和韩于莉同时感谢吕一倾。
“你们就别跟我客气了,都一个个的那么感恩戴德的做什么,我又非你们的再生爹娘。”吕一倾嗔怒。
“一倾,你现在就是我们的救世主,我们的上帝。”黄笑花继续感激。
“笑花,只是共桌研修文课而已,你不要想象的就像世界末日一样。”吕一倾说的平心静气。
“何况人家只是生的矮,又没智商残缺,不影响读书的,不是吗?”吕一倾笑笑反问。
“是啊,只是共桌桌研修文课,又不会吃掉一倾,我们实在是没有必要弄的人心惶惶的,如果一倾不愿意,我也是可以和他共桌的。”柳月朗从感激转为贡献。
“说的比唱的好听,吹的比弹的省力。”黄笑花说完,哼了一声脸转向一边,不满。
“我说黄笑花同学,你这话代表几个意思?”柳月朗听出了黄笑花的弦外之音。
“我的话就代表一个意思,你柳月朗如认为无所谓,和他共桌是小菜一碗,你为什么不选择和他共桌,而让我的一倾往火炕里跳。真是上下左右都看你不顺眼。”
“和他共桌,是一倾自己的选择。”柳月朗平静中带了怒气,语气也下降了几度。
“你自己不选,就不要在我们的面前大言不愧的,显得自己高大上。”黄笑花辣言快语。
“你自己不也没选吗?还有脸来说我。”柳月朗找回反击点。
“无语!跟你代沟几麻袋。”黄笑花甩脸蹦出一句。
“你。。。。。。柳月朗气结。
“好了,好了,不要争论不休了,总是要有一个人和他共桌的,我们的一倾是在照顾我们,一倾,真心感谢你。”韩于莉劝说黄笑花和柳月朗的同时再次感激吕一倾。
“你们都别这样,我是真心的愿意和他共桌。笑花,你也别想这么多了,刚才贺先生说了,他也是白洲城一大才子,我也正好向他取取经。”吕一倾板回黄笑花的身子。
“给我笑一个。”说着吕一倾用拇指和食指做了个OK状,然后弹了一下黄笑花的鼻子。
“好痛!”黄笑花痛的嗷嗷直叫。
“我们都是好朋友,以后不准闹意见,听到了吗?”吕一倾拉着黄笑花恳切地说。
“一倾,我听你的。”
“那还不去?”吕一倾朝背对着她们的柳月朗努努嘴,眼色使意。
“我不去。”黄笑花倔强。
“不去,以后就不和你说话了。”吕一倾假装生气。
“一倾,你别生气,我听你的还不成吗?”说完朝柳月朗走了过去。
“月朗,我刚才是一时糊涂,请你美女不计丑女过,能原谅我吗?”黄笑花走到柳月朗的身边,歪着嘴巴说。
“好,看在你这么诚恳的道歉份上,我就原谅你半天。”柳月朗有台阶就下。
“晤!才原谅半天啊,那明天呢?明天不原谅我了吗?”黄笑花扑上柳月朗,撒娇求情。
“明天原不原谅你,我今天晚上还要好好考虑考虑。柳月朗脸上假装又是严肃,又是沉思。
“晤,我完了,我不活了,得不到你的原谅,我活不下去了。”
“行了,你俩别在公然的肉麻了,我的鸡皮疙瘩都起了十八层。”韩于莉向前揪着黄笑花和柳月朗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