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真的不用。”
花稚整个人紧绷起来,拼命用腿把他的手夹住。
“花稚。”他低声唤她。
花稚还是摇头。
这事上,月琉音的确是有心克制的。前戏足够,内里湿润,动作得也足够谨慎小心。
可她年岁尚小,加之比同龄人发育得晚,虽已满十六,面相看起来却只有十四五岁。里头也是,像是还没长开,每次进入都并不顺畅,令他很难确保自己没有伤到她。
“花稚,听话。”他眉心微蹙,这一次,干脆强硬地用掌心分开了她的腿。
他鲜少有这般强硬的时候。
说明是真的动怒了。
花稚平日里是顽劣,但她再顽劣,也没见过师父对她生气的样子。第一次见师父微愠,竟是这种关头,一时间也不知如何应对。
于是,她抬头看他,神色茫然、困惑,不知所措。
他身上只有一件白色单衣,襟口松散,能看到胸口平坦紧实的肌肉。
平日里,他素着白衣束玉冠,看着身影清癯修长,但实际上,衣衫之下,原来是这幅模样。
花稚的视线往上移去。
脖颈修长,下颌完美,喉结微微滚动,水珠沿着那姣好的线条滑落,十分诱人。
犹如鬼斧神工雕琢出来的轮廓,无处不完美。
“在看什么?”月琉音低下头,与她视线对上。
“看您啊,您真好看。”花稚在这种事上不会深想,怎么想就怎么说了。
唇瓣一张一合,嫣红娇嫩,像是饱满剔透的榴实。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这句话在花稚口中,是单纯的、发自内心的赞美。但在月琉音听来,却满是色欲和诱惑。
这种时候,说这种话。
就让人觉得异常微妙。
越新鲜的、娇嫩的榴实,就越容易熟烂、坏掉,会让人迫切想在那之前,在果实最甘美的时候咬上一口。
他低垂眉目,想咬上一口。
在唇快要贴上时,他忽然往后撤了身子,只将黏在她唇角那缕发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