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老板走的很快,他坐到电梯里,飞快的按下电梯健。非常敷衍的向我挥了挥手,然后,电梯就关上了。
我回到屋里,就见月姐手里拿着一个盒尺。这是谭老板落下的。
月姐红着眼,却是又笑了笑:“这个人,还是这般,丢三落四的……”
“我给他送下去吧。”
我看的出,月姐很想多和谭老板多待上一会。但是,恐怕谭老板可不是这么想的。
我叹了一口气:“我去吧。”
这特么叫什么事?
请了个保姆,然后又把她的老情人带到家里来。
造孽啊!自从接了水冰月这个孩子,我就是样样不顺!
谭老板已经坐上了他的小电车,他嘴里已经叼上了烟,他正了正把手,手就伸到了口袋里,好像再找打火机,他对着自己的几个口袋猛地一阵摸索,终于摸出来一个打火机。
他点上烟,吸了一口,猛地好像想起了什么,又是对着口袋一阵摸索。
良久,他停了下来,往上望了望,犹豫了片刻,嘴里就开始都都囔囔:“妈的,盒尺忘带下来了…”
我心里一阵忽忽闪闪,这老板,心有些乱了啊。
他看了看我对面超市,终于,他下了车,去超市走去,看这意思,他是宁可自己再去买一把,也
不上去拿了。
我出声道“叔,你盒尺忘带了…”
谭老板猛回头,脸上就露出了笑容:“嘿,看我这记性…”
他接过盒尺,装在口袋里。又是呵呵一笑:“回去吧,哈哈…”
他似乎还想说什么,只是突然间他就伸手向我的头上扶了过去。
我一惊,本能的就向后年退了一步。
心里纳闷,这谭老板,怎么突然间这么冒失?
但是我正要说话,却突然心里一阵惊惧,却猛然发现他手里突然间多了一个花盆。
花盆里面生长着十几株台湾竹,茎是新绿的,叶是墨绿的,芽是新绿的,都是那样的苍翠茂盛。轻风一吹,那浓淡相间的绿色互相掩映,像要从叶尖上流下来似的,极为好看。
这花盆,可是不小,甚至称得上巨大了,关键这东西,是顶楼阳台的。
我脸色变了又变,抬头望去,果然,那阳台已经空了一片,这花盆要是砸到我的头上,效果一定很哇塞!
我不是没有眼力价儿的,这花盆盛满了土,一眼望去,怎么也有一二百斤重。
二三十米的顶楼落下来,轻轻接住,轻拿轻放。他这手上,怕是不下几百斤的力气,这般功夫,可不是花架子。哪里能这么简单就会传给人。我只是好奇,他这般伸手,怎么可能就困在一个小小的窗帘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