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掩嘴轻笑,“阁下不必刻意遮掩什么,在下只想见识一下能够诱导黑皇令其挫败的是何许人。”
“您一上来的目光锋芒太盛,实在让我难以承受。”萧雨笙说。
“那还真是多有得罪了。”
即使是被电子化的声音,她稍显沙哑的嗓音也十分迷人。不仅如此,在这话总回答下,萧雨笙竟能听出俏皮感来,说不准这个满口之乎者也的剑圣也是个精灵古怪的主。
正当他们闲聊着,黑皇推开了门,他轻掩门扉冲老尼克点头示意。老尼克转身进了屋里在黑皇坐下时就端出一杯龙舌兰。
“黑皇,莲华。你们两个都好久不来了,今天竟然还能坐在这里实属不易。”老尼克对两人感叹道。
黑皇打开脸部的甲壳,露出嘴部。上面还有些青色的地方多少能看清,萧雨笙怀疑这是刚剃掉不久的胡子留下来的痕迹。
“时代变迁,吾等也不再当年那般天真无邪,坐于此地与汝等笑论的同时喝上一盅。”
一旁莲华骑士垂下头,为此伤感。
“你们呀,还是不改这种怪异的说话方式。中二归中二,马上就要十八了还跟个孩子似的。”
老尼克一副老人教导孩子的模样。说来老尼克在这里的年龄也的确够老的了。
他们三个人聊得很欢,没有萧雨笙插嘴的余地。不过这样也好,萧雨笙能够享受这里和谐的气氛,自己自酌着小酒。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的时间吧,莲华骑士不得不离开了。黑皇带着不舍目送着莲华的离开,他问依然如旧擦拭着酒杯的老尼克。
“难道,你就不为他人的离开感到悲伤吗?”
老尼克淡淡一笑,笑容中的豁达是黑皇感到沉痛的。
“那又能怎样?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我记得中国有那么一句话叫。。。。。‘什么月圆缺。。。。。。’。。。。。。”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萧雨笙也察觉到气氛变重了。
“对!何必纠结这些呢?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如果不是你们的离开,也许这吧台也没有小勇士的一席之座吧。”老尼克如此劝慰道。
黑皇攥紧酒杯的手一直在抖,抖的厉害。他仿佛在哭泣,灵魂又像在悲鸣。他用力拿起杯子灌下这口酒被呛得嗓子疼。
咧了咧嘴,声音嘶哑着说道。
“我,又能怎么办呢。他们谁我都放心不下。雪花、绸缎还有幻风。他们都在爬到这个位置之后越离越远了。我拼命想要维持,可是幻风他在现实中用他的坚持得来了他妈妈的赞助,现在十七岁的他就已经在加拿大当上大老板了。雪花的家里要她跟人订婚了,毕竟是有大身份的上流贵族。绸缎她。。。。。为了离开那个小地方开始没日没夜的学习。每个人都离开了!这里是我们唯一的羁绊之地,只要它还在我就能留有一丝怀念,我就能还可能见到他们。我。。。。不舍啊。。。。。。”
黑皇的肺腑之言,酒馆的里的所有人都沉默了。很多人都还尽力向上爬,却没想到爬到顶端的人看到的不是巅峰上对下方一览无余的风景,而是该要走上回去的归途。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