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像这样的吃醋已经是很大一进步了,至少敢说了。
当晚两人一起动手包的饺子,主要是段榕包,俞卷在旁边捣乱,俞卷看着段榕飞快包的一个又一个漂亮饺子,眼睛明亮,“二哥,你好厉害啊,什么都会。”
段榕又包了两个麦穗的,还往里面放了硬币,“我以前在寺里住过一年,都是方丈教的,找个时间带你回去认认门。”
俞卷很喜欢听段榕说他以前的事,像讲故事,“二哥为什么在寺里住啊?”
厨房里水烧开了,段榕去下饺子,“有空给你讲。”
俞卷猜到了点,可能跟段榕的大哥有关系,好奇又不太敢问,怕是二哥的伤心事,乖巧点了点头。
等到饺子煮好,俞卷在段榕的指导下调出了酱料,春节晚会正好也开始了,小租房里的电视机很小,画质也不太好,但是两人都很开心,段榕更是不知道上一次好好过年是什么时候了。
记忆里已经找不到了。
“二哥。”俞卷突然叫了声,段榕低下头,一个圆滚滚的麦穗饺子放在他嘴边,俞卷红着耳朵说:“二哥,给你吃,祝你新年快乐。”
再亲密的事都做了,喂个饺子反而羞成这样。
段榕笑起来,他五官偏硬,剑眉薄唇,平时不笑的时候显凶,气场很强,笑了就别有味道,气场散了,变得容易接近起来,在俞卷面前更是,“宝宝喂我吃。”
在所有的亲昵称呼里,俞卷最受不了这个宝宝和媳妇儿,还有很少时候的老婆,当即脸也红了,慢慢把饺子喂给段榕。
里面果然放着枚硬币,段榕吐出来放到桌面上,把俞卷抱到自己腿上,“还有一个,老公也喂你?”
不用俞卷回答,段榕很快找到了那个饺子,他自己包的,很清楚哪个有硬币哪个没,“叫声老公给你吃。”
俞卷放不开,叫不出来,段榕也不让步,非要听到,最后俞卷呼吸都乱了,颤抖地叫了声老公。
段榕笑容很大,亲了口俞卷的额头,换了个热乎的饺子喂给俞卷,结果俞卷太羞了,没留意,用力咬了口,牙疼的顿时唔了声皱起眉。
段榕让俞卷把咬了一口的饺子带硬币都吐出来,不正经道:“老公给你按摩一下。”
口腔按摩,服务周到。
虽然是新店,但技术已经突飞猛进,堪比十年老字号。
客人被照顾的很舒服。
厮磨了一会儿,段榕把俞卷的毛衣拉好,手上还残留着余温,去收拾厨房了,留下俞卷在沙发上顶着大红脸散热。段榕洗碗快,十分钟就能出来陪他,但以往俞卷是一分钟也自己坐不住的,除像这样的特殊情况。
俞卷舔了舔有点肿的唇,打开手机,某音上有个活动,是集齐什么字就能开奖的,离开奖时间还有三个小时,俞卷看了看自己的,还差一个家字。
他穿上拖鞋,还是没超过十分钟就去找了段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