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宸回到了唐邑亭,开始了她的修面养性的生活来。
这时候,朱宸突然发现,她闲了下来的日子,是如此的不适应。为了摆说这种无所事事的状态,朱宸开始了攻克了她的三大寨子,这等秘密基地的事情来。
在朱宸为她的秘密基地,是奋斗之时。
大陈和南楚开始了一场大战。
开明帝有些担心,这一场大战,一旦打了起来,是不是能收住了手?毕竟,两个王朝之间,若是真打起了大战,这等大战必然是倾国之力。若是小打小乱,也称不上大乱子了。开明帝的担忧,在南楚的朝廷,没有半分的和解可能中,只能被无限的搁置了。
毕竟,开明帝不会想当了一个失国之君,南楚不留了后手,不准备议了和平,光是开明帝一方的努力,是完全没有机会的。说到底,这天下的正理,不是在嘴边,而是在手中的力量。谁的拳头大,自然是谁的话,是正确的。
开明帝真正担心的是,浮图教和水韵斋之间,貌似有些什么暗流在涌动。
开明二年的夏,南楚和大陈已经燃起了战火,而且,是两国之间,已经打得晕天暗地。可这些,与在北疆唐邑封地的朱宸而言,实在是太遥远了。遥远到了,朱宸从来不觉得,这关系了她什么?
虽然,简卓明的位居高位,让朱宸是丢掉了军权,这可也依然不能说明了,那些朝廷之上的纷争,就碍着了朱宸什么事情。
朱宸在封地里,有时走走,有时候却是与黎泰青谈天讲地。说到底,朱宸有些闲,就你是机器,一直过得快速的生活,突然停了下来,缓了下来,她完全的在开始适应。
可时间,没给了朱宸适应的机会。
朱宸在瞧着三座寨子,是完全是收留够了人手,还是有许多她一直掌握在了手中的官兵的家人们,也是帮迁到了三座寨子里。更甚者,朱宸开始了推广,种植了红薯。
这个大陈和南楚,打了整整一年的时间里,朱宸就是把她的势力,一直牢牢的扎根在了她新建的三座寨子里。更甚者说,她的唐邑亭封地,是暗里扩大了一部不止。
不过,那寨子的位置,可不在大陈朝明面上的国土之内,自然是民不告,官不究了。
开明三年,南楚和大陈整整是打了一年。
南楚的国库如何,开明帝是不会知道的。可开明帝知道,大陈的国库早空了,开明帝的内库也早空了。开明帝把历代先祖留下来的老底,可谓是都惦进了这一场的大战里。
这时候,大陈和南楚,已经是双方谁都输不起了。开明帝这时候,已经没有本钱,退出了这一场国运的赌局里。这时候,赢则生,输必死的局里,开明帝只能的撑着,撑着等南楚的败退。
所以,在朝廷空空如也,可以跑了老鼠的时候,朝廷上下的官员们,已经是默契的同意了,开明帝的加税计划。
加税,在这个税已经重的让老百姓,是抬不起头来时候。大陈的上下官员,是准备一起齐捞了好处啊。
朱宸作为唐邑亭的侯爷,这唐邑亭是她的封地。朝廷的税变了,她如何不知道呢。不过,好歹朱宸已经把她的势力,暗地里移到了三个寨子里,所以,那部份的大大漏税,倒是能勉强的养活了她的势力。
朱宸知道,她在北疆,这是暗中都偷了大半的税赋,都是有些撑不住的情况下。她能想像,怕是整个关内的大地上,已经哀吼遍野了。
朱宸不知道,朝廷这样算不算饮鸠止渴。可她知道,她不能逆了行势。
因为,就在开明帝加了税后,前太师,已经致仕的谭老大人,是突然上了朝,请求朝廷免了这加征之税。
这一位老大人的话,并没有改变了朝廷的局势。相反,朝廷出现了混乱。
也就是在此时,开明帝压下了一切的反对之声。更甚者,在离着有些远的青州之地,出现了这个春天,春雨未下的情况。这等情况下,朱宸就算是不懂之人,也知道了,这是干旱天灾将来的预兆了。
兵灾,天灾,人灾,亦然都来临了。
“主人,这是大乱的预兆……”拇指小福娃的话,朱宸觉得一点也不新鲜了。阳光之下,什么时候,似乎都不是新样事情。毕竟,改朝换代也罢,还是天灾人祸之下,起了大乱起罢,这一切不过都是求生求存罢了。
“咱们却是什么都做不了。”朱宸只是回了此话,她的力量很小,小到朱宸舍不得拿了她的力量,去当了圣母。毕竟,她能保护的,只能是信任于她,支持于她的人。其它的,朱宸也只是有心而无力。
天下间,总是人恒自救,方可求生的。
大陈朝的青州出现了大旱来临的预兆,那么,与大陈相对的南楚,却是真正的起了风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