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周围那些修士怎么看。”厉明镗问。
“看他们那样,显然都是倍了雷贺的话,认为裴玄青是靠着法宝取胜的。”
“所以他们是蠢货。”
“啊?”
“心性不坚,以后注定无法有所大成,不是蠢货是什么。”
厉明镗的师弟挠了挠头,“师兄,你这话里有话啊。”
厉明镗转头看了他一眼,满眼都是不满的打量着他师弟,如有实质的不悦目光看得他师弟缩了缩脖子。
“雷贺和你一样都是灵者九阶,知道为什么雷贺已经快要突破到灵师境,而你还差那么一截吗。”厉明镗问他。
他师弟摇头。
“因为你蠢。”
“……师兄!我是你师弟!有你这么埋汰我的吗?”
“雷贺这个人看起来嚣张粗鲁,实则粗中有细,绝不止表面这么简单。你观看了两天比赛,也观看了雷贺和别人的比斗,你看他和其他人的比斗是怎么做的。”
“都是一锤子将人锤下比斗台。”
“你觉得是上场后就跟人废话这么多的性格吗。”
厉明镗的师弟回想后道:“目前好像只有和裴玄青这一场比斗是如此”
“那你就好好想想,这里面的问题。”
厉明镗的师弟还真的认真想了想,过了一会儿眼睛一亮,“师兄,你的意思是说雷贺这是故意的?”
“算你还不太蠢,还有救。”
“废物,今日老子就用这把锤子送你回家去好好的当裴家的奶娃娃吧!”比斗台上,雷贺举起了锤子,目光充满邮夷恶意的看着裴玄青。
“请。”裴玄青说了上了比斗台后的第一句话,只有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