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到她了!啊哈哈哈!”男人兴奋的吼叫,刺破她的耳膜,反手在他背上一抓,一条猩红的血手印,凤君啐了一口,“尼玛滴,正好没指甲钳!”
卡尼疼得倒抽了凉气,手臂丝毫没有松开的迹象,他越发兴奋难当,“女人好野!”叫得其他男人急急就扑了过来。
凤君咬牙切齿,挣扎已经宣布失效,难道她就要毁在这群男人手里?
“给老娘滚开!”
哇布黑手一抓,直接将她的脚踝往两边一拖按住,“芬女在我们面前都不裹兽皮,你裹什么裹!”
这姿势对女人而言,是最没有安全感的,再加上对面十个男人,凤君不惊恐是骗人的!她手指都在颤抖,当哇布扯上她兽皮的那一刻,她几近绝望!
这儿不是天北部落,他们也不是天北部落那群单纯男,这儿是西狼部落的地盘,没有人会救她,沧南部落的男人才是真正的****,一群畜生!
忽然,竟想念起那群虎视眈眈的天北兽男了,就算想要他们起码还懂得征求她的意见,不会真玩这种卑劣的戏码,可是想念无用,此刻森林无人,谁也救不了她!
就在哇布扯去她兽皮裙的一刹那,那被释放而出的腿飞天一扫,脚丫子直击哇布的面门,往最脆弱的眼睛袭击而去,哇布避闪不及,往后一倒压歪了扑上来的三个男人,就是现在!
凤君抱着胸口,在地上一阵猛滚,管它荆棘密布,先滚出男人包围圈再说!否则,她真的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滚,再滚,还在滚——
似乎停不下来了,凤君这才惊觉她所处的是一个斜坡,这样一通乱滚下她正好就着那个斜坡顺势而下。
被她彪悍发威震慑住的男人,回过神来纷纷发出惊叫,“女人疯了吗?”那下面是悬崖!
当身体落空的一瞬间,凤君狂骂出口的竟然是“狗血”二字,又遇坠悬崖,尼玛滴!还有啥狗血剧情,趁这个时机,通通上!
扑哧——
破裂的声音十分诡异。
“啊!”这声惊叫,来得迟钝了些,而且在正常人眼里这叫是莫名其妙,高空坠落的强大失重感你不叫,不过是树枝刮破了兽皮衣,你叫啥叫?
树枝横穿而过,正好把衣服挑破,凉飕飕的,她就这样裸挂在离崖底三米远的树枝上,身上破碎的兽皮,摇摇欲坠……
初夏的天,山谷中有雾气,烟雾笼罩硬是将不到九米的山崖伪装成了万丈悬崖,寂尊在斜坡上捡到那双尺码偏大的藤条鞋时,那张冷厉的脸顿时冰寒了几十度,深眸通红,泛着浓郁的杀气。
“她会不会已经?”木易满眼伤痛。
“闭嘴!”寂尊不接受这种无谓的猜测,将藤条鞋往怀里一塞,寒着眼眸怒吼,“马上回去,天北部落不能出事!”
“你去哪?”木易跟上一步,似磐石坚毅,“找凤君,我必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