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眼,凤君正趴在寂尊肩上笑眯眯的望着他,木易嘴巴挪动几下,转身就走了,只要寂尊不是进去那,他可以不着急跟进去!
凤君坐在床上望着面带怒气的寂尊,这家伙是咋啦?
“木易是怎么回事?”寂尊凶道。
木易突然变得奇奇怪怪,而且脑袋似乎不够用了?那张分明应该是微冷的温润脸,怎么动不动脸红?
凤君挑眉,不语。
“你跟木易怎么回事?”寂尊更凶。木易看凤君的眼神,怪异得让寂尊想暴揍他一顿。
凤君皱眉,不语。
不是她装深沉,而是她压根听不懂,除了能懂“木易”二字。
“你!”
想要发火,他眼眸一落发现女人腿上,有一注红彤彤的血迹,所有的暴脾气散了,将她往身边一扯,忍着疲倦饥饿的身体拿了兽皮,给她擦拭着腿上的血液。
凤君缩着身体,“别了,把布给弄脏了,待会你若发烧,我拿什么给你退热啊!”
因为水源不方便,她已经习惯了用树皮刮了,这是提拉教给她的,用了用发现除了感觉悲催点,也没啥!
“野东西!”寂尊将她身体一翻,直接从背后压在她身上,手伸进去就放肆的擦拭,“等我伤好,看我怎么驯服你!”
“寂尊!”门被推开,木易挥舞着拳头冲过来,一拳就砸在回头过来的寂尊的胸膛上,他吼道:“休想碰她!”
木易整张脸因为愤怒而扭曲,他将凤君扶起,伸出手就想探进去看看,是不是被寂尊给弄坏了,他刚刚看见寂尊动作很粗暴,乐勿说过那样会让女人想的!
“你发什么疯!”寂尊一把将他挥开,站在凤君面前,“你要动她,不问问我准不准吗?”
“凭什么问你,要问她准不准!”木易气坏了,寂尊竟然在凤君流血的时候,就想要进去,简直太过分了!绝对不能因为他是酋长而原谅!
“那你问她!”寂尊一耸肩,往后一退神色狂傲,仿佛他吃准了凤君不会准。
木易脸一红,支支吾吾问不出口,倒是凤君的耐性全部被磨光了,挺身而起将木易一推,“丫的,俩男人发疯吧?”
寂尊一勾唇,挑衅似的望着木易,“怎么样?说过她不会准的!”
“那你也不许那么对她!”
“木易,这是你第一次这么大声跟我讲话!”寂尊冷笑。
“这也是你第一次对我动手,酋长大人!”木易咬牙齿切。
“呵——”凤君抱着胸,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我说你们俩,是不是因为刚才提拉的事,在吵架啊?互相都不允许对方上提拉么?”
俩男人对望一眼,纷纷皱眉相继离开,木易去煮肉汤,寂尊则继续躺在床上睡觉,凤君笑,“喂,就算猜准了,也别生气呗!”
“我知道在女人稀少的部落,两个同样优秀又性格迥异的男人,朝夕相处的,难免会生出些奇怪的情愫来,在我面前你们俩羞涩什么?我不会笑你们的!”
凤君不死心,上前推了推寂尊。
寂尊睁了睁眼,“女人,你什么时候会说人话了,再开口吧!”这叽里呱啦的,听着想睡觉。
凤君转身,就去拉木易,结果木易看了看她的胸,“太小了,你得多吃点!”说完,弄了一瓢还没熟透的肉给她。
“你小,你全家都小!”凤君气,眼神贼猥琐的在他身下面一瞄,用空丈丛林语言,说道:“小!”
寂尊豁然从船上坐起,“小东西,你说什么?”
木易一张脸由红变黑,又黑变青,最后一片煞白,他坐立不安,“我不小,我只是只是……”越解释越乱,木易深深叹了口气,头也不回的走了。
那背影几分寂寥几分惆怅——
寂尊下了床,抓住她的胳膊问,“什么小?再说一遍!”
激动个屁!刚才是谁不理她?凤君被木易那副模样给吓住了,不知道原来说一个男人小,有那么大的杀伤力,她真是无意的。
“木易?”凤君用空丈丛林的话说道,她想问问木易这是怎么了?会不会出啥事情?
结果寂尊爽朗大笑,麦色的结实胸膛上下抖动着,他起身将兽皮一扯直裸裸的立在她面前,“你看多了我,自然觉得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