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了没,最近一直很热闹的傅国公府,好像没钱了,听说都要去城北傅家借钱生活啦?”
“是不是退了婚,又订了婚的傅家?”
“还有哪个国公府姓傅吗?就是他家!我听人说昨天傅老夫人忍不住了,都亲自出马去找城北傅家借钱了,听说是傅大小姐的舅舅送了银子给城北傅府,傅老夫人想过去借点来用?”
“我也听说了,昨天还有城北的人看见国公夫人和傅老夫人一起进去的傅家,好似出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不知道借到钱没有。”
‘‘对对对,我也看见了。’’
‘‘你说这国公爷,他知不知道傅老夫人去借钱啊?他们不是才刚分家吗?分家的时候应该分了不少家产吧,我看当时候城北傅家搬家的时候可壮观了,都搬了六十多辆马车呢。’’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城北傅家搬走的大部分都是傅大人的两任妻子的嫁妆呢,听说国公府分家的时候,傅老夫人那份是分给了国公爷的,说是要跟国公爷养老的。’’
‘‘我偷偷跟你们说吧,这傅家大爷不是傅老夫人的亲儿子,傅老夫人肯定要跟着亲儿子过呀。’’
‘‘那傅老夫人还好意思去城北傅家借钱啊。’’
“到底有没有借到钱啊?”终于有人忍不住好奇问。
‘‘谁知道呢。。。。。。。。。。。’’
一群人有模有样的,都像亲自目睹了过程一样,只片刻功夫,国公府去城北傅府借钱的大戏就已经唱出了精髓,版本改了一出又一出。
傅明跟着一班纨绔进去了妙音楼,听说今天楼里来了个叫怜音的绝色美人,婀娜多姿,声如莺啼。今晚是第一晚开唱,高价者可以让怜音单独给他表演。
‘‘哟,傅大公子,你怎么还来妙音楼啊?你家不是没钱了吗?’’靠里边的隔间传出来一个轻佻的声音。
‘‘钱子凯,你知道什么,傅大公子有的是钱,国公府没钱,他祖母和母亲有钱啊,哈哈。’’另一个蓝色的男子笑着回答。
傅明怒了,‘‘你什么意思?我家怎么没钱了?我都不知道我家没钱,你不知道别乱说话,小心我抽你!’’
‘‘你装什么装啊,你家祖母都要出去借钱过活了,你还来妙音楼一砸千金啊。现在京城谁不知道你家祖母去城北傅家借钱的事,你倒好,借到钱拿出来挥霍。’’被唤为钱子凯的人说。
蓝色衣服的男子讽刺着笑,‘‘钱子凯,你别跟人家傅大公子比啦,人家是准备接班国公爷的,你呢?你接班你家的三十家门店啊?哈哈哈。’’
傅明被两人一人一句地说得脸憋成了猪肝色,这蓝色衣服的男子是户部尚书的嫡次子宋栋卿,常常因为妙音楼的头牌跟傅明吵得不可开交,双方互看不顺眼。
而钱子凯则是宋栋卿的铁杆知己,钱子凯是大庆布匹皇商钱家的独子,一出生就拥有三十家门店,直接是出生就躺赢。
‘‘听说你们傅国公府和城北傅家都已经分家了,你祖母和你母亲还去城北傅家借钱。要不我借钱给你吧,给你少算一点利息,你回家问问,要借多少。别不好意思啊,跟你傅大公子认识这么多年了,我总得给你点面子,利息减半,怎么样,够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