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再问你一句话,那信也是你在青儿的枕头下面无意间翻找出来的?”
小鱼不知道碧落所问是何意,于是下意识地看了眼da太太,这一眼就让碧落明白,指使她陷害自己的人就是姚氏!
“四丫头,这东西即已被天漠认下是他画给你的,你还盘问小鱼zuo什么?”da太太姚氏站出来打断碧落。舒骺豞匫
“回da太太,那书信确实是三哥写给碧落的,碧落不否认。但这画册碧落确实从未见过!”碧落答得很巧妙,既然我已经认下了书信的事,就没必要要否认画册。
“小鱼,你好好想一想再回答我,这书信和画册是否都是在青儿的枕头下面发现的?”
小鱼踌躇半天才点头回答说,“是,是的,都是在青儿姑娘的枕头下面发现的。”
“太夫人,碧落冤枉!”碧落忙跪在太夫人面前哭诉说,“这青儿自从上次被贼人虏进林子里后,脸部因为过敏而浮肿严重,伊公子给青儿开了一些消肿的草药需要每晚敷在面上,到第二天才能取掉。这枕头,青儿已经很久用过,早就锁进了柜子里,所以青儿的chuang榻上gen本没有枕头!”
碧落一席话让小鱼的脸顿时刷白!
没有枕头,那何来从枕头下发现画册和书信一说?!
这书信和画册其实是被小心的青儿藏在了花瓶里,一般人如果不是有心翻找的话,gen本发现不了。这小鱼的一时聪明反倒给碧落留下一个击倒她的机会。
碧落想到一句话——不怕神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这da太太选中的小鱼虽演技不错,成功地骗过碧落,但她的智商却和碧落相差太多。
“你这该死的贱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g褥下发现的。”
“年纪轻轻,却连这点事情都记不清楚,我看你地脑子还不及我这老太婆!来人啊,把这造谣生事,污蔑主子的贱婢给我拖出去杖责五十!”太夫人发话道,小鱼顿时吓得瘫软在地上,一边向太夫人求饶,一边向da太太求助。
“太夫人饶命啊!太夫人饶命啊!小鱼所说都是千真万确,句句实言啊!da太太开恩,da太太救我啊——!!”
小鱼就这样被人拖出了马厩,在外面架起的木椅子上手脚被捆地开始杖打起来。结结实实的杖责声让人听着都心惊rou跳。
五十da板打一个姑娘家,那命定是会去了半条啊。
“da太太救我,da太太救我啊——!!”忍不住疼的小鱼撕心裂肺地叫着,da太太忙命荣妈妈塞住了她的嘴巴。
“娘,虽然这信和画册一事是那贱婢诬陷的,但天漠和四丫头今晚在马厩的事……”da太太死咬着这件事不放。
就算那春*宫图不是碧落的,但碧落和秦天漠三更半夜私会,而且两人还衣衫不整,这铁一样的事实可是不能改变的。
其实,da太太此刻也有些纳闷,她只是命人在秦天漠的酒里下蒙*汗药,然后再将人移到马厩中,另一方面又派人假冒青儿将碧落引来马厩,想造成两人同时在马厩出现的私会假象,最后又让小鱼去三姨太那里告密,将众人都引来抓奸,但碧落为什么会是这样的一副模样?难道这秦天漠真的对她zuo了禽兽之事?
“四丫头,如果那贱婢是诬陷你的,你又因何缘故深夜出现在马厩,又怎么会如此狼狈的模样?”太夫人问,既然这碧落有了可以翻shen的机会,她绝对不会介意扶碧落一把,让她可以打一场翻shen仗。
“回太夫人,碧落原本在屋里等青儿,可没想到有个人影从窗外闪过,碧落看着像是青儿的背影就叫了声,可她没有答应我,于是我就跟着来到这马厩,谁想到……”碧落说着说着就哭起来,“碧落不知轻薄自己的歹人究竟是谁,但碧落从他的衣服上撕下过一角布料。”
这角布料是碧落在反抗平安的时候撕下的,一直攥着手里,没想到却成了能还她清白的重要证据。
至始至终都未有发言的二姨太这时候走上来,从碧落的手里接过布角交给了太夫人。
碧落开始为自己澄清,“刚刚三少爷所言句句属实,倘若碧落被人轻薄的时候三少爷是醒着的,那歹人定不会得逞。而碧落也是在歹人离开后,才发现三少爷也在马厩里,所以说一定是有人事先将三少爷迷倒后送进了马厩,之后又派人将碧落引到这里,并试图毁了碧落的清白,以造成碧落与三少爷有私情的假象,从而被太夫人抓个正着。这布角是歹人shen上扯下的,若太夫人不信,可查验三少爷shen上的衣服是否有破损。”
碧落井井有条地分析着,把之前da太太她们强加在自己shen上的种种污蔑一点点洗刷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