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呜,哇呜······”
你们猜得没错,此刻这个哇呜乱叫的婴儿正是我。
我叫李鹏,18岁,是一名对未来怀揣着崇高理想和远大抱负的新时代有志青年。与此同时,我也是一名即将入学京都大学的大一新生。要问我为何变成如今这般模样,那还得从那一天说起。
2023年9月30日京都警署司
“司长,我们已经调查到嫌疑人的行踪了,请指示。”一个年轻警员躬身向一旁紧盯着大屏幕的老者说道。
“告诉张长林,让他带着一队和二队到白鹭街进行人员疏散,同时,让出击的三队在进行抓捕行动时做好掩护,避免发生危害扩散的现象。”老人神色严肃,目光紧紧锁定屏幕,下达着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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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鹏,快点。”
只见一个身着白色吊带连衣裙,头戴白色草帽的少女,挥动着如纤弱白藕般的一截手臂,对着对面街上身穿白色卫衣,左胸佩戴着镰刀和锤子勋章的少年催促着。
少年无奈地摇了摇头,同时拎着手里的五个袋子,加快脚步跟上了少女的步伐,嘴里嘟囔着:
“唉,就不该和这丫头一起出来,每次出来肯定就是来让我拎东西的。”
少女名叫沈小梦,是李鹏的青梅竹马。他们俩自幼相识,那时李鹏还是个流落街头的孤儿,偶然遇到因用炮仗炸碎街上所有狗盆而被狗狂追的沈小梦。当时李鹏瞧着被七八条大狗、十几条小狗追得四处逃窜的沈小梦,心里瞬间得出这辈子最明智的结论:这小姑娘绝对不是个善茬,和她扯上关系准没好事。
而就在李鹏暗自琢磨时,沈小梦也得出了这辈子最正确的结论:这个哥们一看就不一般,捡来做小弟肯定爽。
于是,他俩长达9年的“孽缘”就此拉开序幕。
不幸的是,那时小鹏挨了一顿恶狗的毒打,但幸运的是他得到了沈家的资助。他最大的心愿就是想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然而,李鹏找寻了十几年也毫无头绪,他只知晓自己的父母去了一个极为遥远的地方,而且一去就是十年未归。
“话说,阿鹏,你为啥一直戴着这个徽章,就不能换一个吗?”
沈小梦瞧着这个冥顽不灵的小弟,气鼓鼓地说道。其实她也给李鹏买过别的徽章,可那小子不是拒绝就是收起来,从未戴在胸前。
“大小姐,你怎么又生气啦,我又哪里做得不对了。”
你怎么不戴我给你买的徽章?”
“就为了这个?不至于吧,一个徽章而已。”
“想我不生气也行,把你的徽章给我戴一天,我就原谅你。”
平常李鹏对这徽章可是珍视得很,一般都不许别人随意触碰,更别提给别人戴了。
李鹏咬了咬牙,悲痛地说:
“行,但此物品乃是我的亲朋挚爱,得加钱,至少一顿火锅。”
“成交!”
王强漫无目的地走在白鹭街上,望着繁华的街道,他的心中涌起一阵自嘲。自己努力了这么多年,背弃了信仰,背弃了承诺,甚至触犯了法律,他还能像从前一样光明正大地走在阳光下吗?他路过街上一个又一个商店,目光定格在那家隐藏着罪恶的火锅店内。
“哟,强哥,您来啦。哈哈。”
一个穿着棕色条纹上衣的中年男人看到王强到来,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快步走了过来,满脸笑容地向王强打招呼。
“通知下去,南边的米和北边的冰暂时先存着,老白手里的活赶紧套现,免得被条子逮着。对了,明天记得所有人一起团建,所有人,一个都不准少。”
男人搓着手,满脸恳求地对王强说:
“强哥,那手里刚到的靓货咋办,套了实在太可惜了,要不我给。。。。。。。”
“张锦,现在条子查得紧,你忘了上次在蒋宅吃的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