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风水学上来讲,这是死局,是囚笼。”
“中间那座宅邸应该就是副本核心了。”
秦艽一口气说完,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但鹿苑还有点于心不忍,“再怎么说这也太惨了。。。”
“人家三圣母犯天条了,也只是被压在自家后院。”
秦艽揉了揉他的脑袋,没说话。
身后冷不丁响起熊天的声音:“你们兄弟。。。感情真好。”
语气中,不难听出羡慕。
这话没头没脑的听的秦艽一愣。
注意到秦艽探究的视线,熊天慌忙解释道:“那个。。。就是你们看起来也不像亲兄弟,但这么危险的地方倒是胜似亲兄弟了,嘿嘿嘿。”
配上他标志性的憨笑,秦艽也没说什么就吓得他都交代了。
但鹿苑就很高兴了,这是马屁拍到点子上了。
再加上刚才危急时刻,熊天没走反而跟了上来,鹿苑对他的好感度飙升,这话匣子就藏不住了:
“那是,我俩可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我告诉你啊。。。”
“我哥。。。这身手,那是无人能敌。。。”
“。。。到了”秦艽适时的打断,鹿苑的吹捧,停留在一座单式吊脚楼门前。
院前的门大打开,只有一间正房的房屋也大敞开,屋内没人,却阴气弥漫,怨气深重。
鹿苑被阴气迷了眼,脚下一个趔趄,被熊天眼疾手快的扶住。
“谢了啊,大块头,你人真好。”鹿苑嘴边洋溢着笑。
熊天也傻乎乎地挠了挠头。
见鹿苑没事,秦艽将视线落在院门内,这里没有树,那张麻子就那么大剌剌的吊在主屋的横梁之上。
顺着秦艽的视线传来了鹿苑的惊呼声:“vocal!这也太吓人了!”
秦艽在心里默默数了五个数,却没再听到身后的其他响动。
如鹿苑所说,张麻子的死状确实更可怖,他整个身体的每一寸骨头都是错位的,扭曲的,面目极其狰狞,却不是疼死的,而确实和之前的人一样死于窒息,是吊死的。
这样推断下来,他死前就承受了极大的痛苦,才有这般死状。
张麻子,双目血红,死死地盯着一个方向,而且不管从哪个角度看他都死死地注视着门厅。
秦艽慢慢走上前,他有个猜想在胸中成型。
秦艽转头嘱咐鹿苑,“你和熊天都待在这里,不要乱跑,我不会有事。”
“如果出了什么麻烦,你稍微护着点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