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操她,羞辱她,玩坏她,哪一样把她当人了?
他对他那局长夫人是不是又另一幅嘴脸?
哦,她突然想起来了,她在季邢眼里的定位只是他养的一只鸡而已。
呵。
奚月咬住唇,眼泪大颗大颗的滑出眼角,哽咽声从唇缝里挤出,一声接一声。
季邢的手还维持着被奚月刚才推开的动作,她突然用全身力气推开他,他没设防竟真被推后去一步,耐心和愠怒,此消彼长,刚要呵斥的时候,被她的哭声怔住。
做的激烈的时候,他故意弄哭过她很多回,没一次像这样的。
哭得激烈放肆,委屈又蛮横。
季邢在惊讶的那一刹,还有那么些许的无措。
他没见过她这幅样子。
季邢愣在原处,盯着那颗因为哭泣而晃颤的后脑勺,紧抿着唇。
烟不知不觉已经燃到了头,他感应到指尖逼近的灼热,迅速松力将烟头扔弃脚下,抬脚碾上去。
当痛感刺破脚掌那层皮肤直窜神经时,季邢才反应过来自己没穿鞋,将视线垂下扫了一眼,将脚收回来后,又很快将视线原路返回。
她还在哭,一发不可收拾似的。
季邢清楚她胸膛里在打什么算盘,打电话故意说饿让他带她去吃饭不就是因为局长夫人的存在,新闻和电话他都没断她的,他知道她不可能对外界不闻不问。
她这么反常的坚持要留下他,要做的无非就是阻止他亲自去接他口中说的局长夫人。
现在哭成这样,也是留他的手段?
季邢听她这哭声心烦意乱,倒是一刻也不想多留。
脚下的步子却没动。
他被她哭得很闹心,但没去碰她了,好一会儿后才开口,语气又僵又硬,“再哭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