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几人五花大绑,各自蒙上了眼,背对着背,我和阿狗、黑人抽着烟,轻声的商量着事情。
“狗哥,多谢了……小凡的事我来处理就好了,以后在遇到这种事别争着抢着替我出头,他们还不够资格请得动你们。”我由衷的感谢了一句,随后夸赞了一句。
阿狗很腼腆的摸着后脑勺,有些不自在的回道:“都是哥们这么客气干啥,没事。”
黑人则是很安静的看着我们对话,随后问我要怎么处理这些人。
“该打的打,我保证他们明天醒来不会记得是怎么受伤的。”我对着他们二人开口说道,随后又加了句放心吧,以免他们担心。
拿着木棍,我走到他们眼前,他们还在挣扎着,可能是因为眼睛被蒙上的缘故,五个人都很不安分,害怕则是占据了大部分,我偷着乐……跟老子对着干,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模样。
当初的亡魂则是漂浮在他们头顶,一股股阴气不断扩散着,使得几人冷的直哆嗦。
“你们想不想看鬼?”我问道。
黑人沉默不语,阿狗则是很兴奋的拉着我说想看。
“真的想看?”我再次确认,因为我怕他们被吓到,毕竟他们见鬼的机会可不多。
黑人点头,阿狗把头点的就像是小鸡啄米般,我真怀疑他到底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阿狗。
两股赤火通过我的双臂,传递进了二人体内,这种效果顶多维持五至六分钟左右,因为赤火太过伤害魂魄,虽然可以瞬间增强人的魂魄,可毕竟魂魄相对肉体而言更加脆弱。
用普通人的话来讲,就是缥缈不可闻。
暂时增强了二人的魂魄,令他们可以短暂的看见鬼魂的存在,这对于他们而言又何尝不是一种新的人生体会?
我和他们商量好,先把他们衣服扒光,然后手机钱包之类的全扔了,爷不差这点钱所以并不打算贪污,然后再让亡魂一个个招待他们,给他们制造幻觉,让他们思想产生混乱,便会不记得今晚见过阿狗的事。
只会记得曾经在镇上的某个角落,跟阿狗有过一点过节。
……
做完这一切之后,几个人的脸色不断发白,渐渐有点转向变紫的节奏,我担心他们被亡魂身上阴冷的气息所害,所以暂时支开了它,我们三人再一次对几人拳打脚踢之后,我才逐渐冷静下来。
只要是有关小凡,只要是与她有关的事宜,我总是习惯性头脑发热,因为比起任何人我都要更加害怕小凡从我身旁离去,这个女孩我很想珍惜一辈子。(现实中迷离也是这样的想法,可惜啊……)
阿狗和黑人或许是觉得我下手太狠太重了,不断扯着我,不让我再靠近他们一分,生怕真把人打死了,那才是真正的得不偿失。
我粗鲁的甩开二人的双臂,用很阴鹫的神色盯着他们,渐渐的我怒意下降,对他们二人说了句抱歉,便招呼亡魂对几个人下点猛料,让他们忘记这段于他们而言‘惨痛的经历’。
对我而言,这他妈的才不过刚刚开始!
小凡的爹,那个男孩的爸,这两人草他老妹的惹到我了,老子不把你们玩个半死,我就不姓柳!
我在心底恶狠狠的下了这样的决定。
五六分钟早已经过了,二人也从鬼眼状态中恢复了常态,只是他们还是十分惊讶和略带点恐惧,毕竟这样见鬼的机会可真的不多。
留下风中凌乱的五人。
这条路一大早便会有人经过,所以不用担心没人救他们,会死人,况且专家不是说了嘛?人在正常情况下不吃不喝两三天也能够存活,两三天应该足够人发现他们了吧?
其实,冷静下来后,发觉自己确实较为狠辣了些。
带着二人去了一趟按摩店,打完人必须要放松一下,以免心神太过紧张,毕竟打人需要击中精力,很耗神的。(好吧,我承认只不过是想去玩玩罢了。)
用阿狗先生的话来讲,这叫放松以免上火,用黑人的话来说,那就是:你们上,我看看就好。
离开红灯区,黑人回去了,因为顺道所以也就没跟我们一同回到镇上。
当晚心情不太好,趁着时间还早,跟阿狗商量着回家取两张隐身符,去小凡他们家里瞧瞧时,阿狗先生欣然同意我的做法,只不过他有个要求,跟他娘的子与良一样,说是想要张隐身符。
我看他笑得贱,一巴掌盖在他脸上……小子,哥的隐身符不是用来做坏事的。
……
当天晚上八点半,我买了瓶二锅头,将隐身符点燃之后,等待其化成灰烬,融入几十度的酒中,和阿狗先生一人一杯干了下去,就此走上了‘探亲’的路上。
夜晚的风刮得欢,阿狗乐的就像是风中的小马驹,因为在路上他调戏了几个女孩子,却没人看得见他,这导致他对我的隐身符势在必得,一个劲要求我多给他几张。
我只是兴趣寥寥的敷衍他等我有空再说。